眼看着一个男子就朝自己冲了过来,容昔来不及多想,转手给了他一个手刀,将他击晕在地。随后,她的目光越过这些被控制的男子,看向了人群背后的那个女子。
她深吸一口气,施展身法,身形如同鬼魅一般迅速闪动。她几个闪身,灵活地绕过了那些行动迟缓的男子,如同一道闪电般来到了那女子面前。
“我只给你一个机会,停止。”
容昔冷冷地说道,她的眼神如同冰刀般刺向那女子,声音中透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怕了吧,看你这年纪你还没觉醒信香吧,我告诉你,今日就是要让你吃吃苦头。”
那女子满脸得意地笑着,眼中闪烁着疯狂的光芒,她以为凭借信香就能让容昔屈服。
“那我倒要看看是谁在吃苦头。”容昔说完,毫不犹豫地一拳挥出,那拳头带着强大的力量,直接狠狠砸在那女子的脸上。
那女子被这突如其来的一拳打得飞了出去,重重地摔倒在地,疼痛让她发出一声惨叫,信香的操控也在这剧痛之下才算结束。
但使用信香似乎非常耗费体力,此刻容昔早已是精疲力尽,身体微微摇晃。那女子害怕容昔还会对她出手,连忙求饶道。
“女郎,我们并无什么冤仇,今日是我打人碍了女郎的眼,是我错了,我们同为女子,求女郎饶命。”她的声音颤抖着,眼中满是恐惧。
恢复清明的众人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得不轻,连忙逃离了这里,生怕再惹上什么麻烦。
现在,原地剩下的也就只有容昔他们自己这一行人了。
容昔朝后面招手,大声说道:“把她带到县衙。”她的语气坚定而严肃,不容有丝毫商量的余地。
那女子一听,满脸不可置信,“我们同为女子,你怎可如此?”她试图用同为女子的身份来打动容昔。
“即便你是女子也不能如此不顾人命,天子脚下,你怎可如此罔顾礼法。”
容昔义正言辞地说道,她的眼神中透着对这种草菅人命行为的谴责。
这时,地上的男子艰难地从地上爬起身来,他的身体颤抖着,每动一下都疼得龇牙咧嘴。容昔大致给他检查了一下,发现他肋骨断了两根,伤势十分严重。
那男子看着容昔,眼中满是哀求,“女郎,求求你不要抓我家妻主,她不是故意的,是我的错。”
容昔不想听他的求情,让人把他送回去好好养伤,然后便带着众人回了府。
宋言音还在昏迷之中,许是受到了信香的干扰,他的额间现在满是虚汗,眉头紧皱,似乎陷入了可怕的梦魇。
在昏迷中,他又做梦了。
梦里,他觉得妻主对他的好只不过是一时兴起,他仿佛又回到了那段生不如死的日子。
每天,他都遭受着打骂,身体和心灵都备受折磨。那些痛苦的回忆如潮水般涌来,将他淹没在无尽的黑暗之中。
他就这样昏昏沉沉地睡了一天一夜,当他终于醒来时,只觉得脑袋昏沉,像是被一块大石头压着。
他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发现自己在妻主的房里,而此刻睡在他身侧的人不是妻主又是谁。
他看着容昔安静的睡脸,心中一阵恍惚,到底什么是真的?从前那打骂痛哭的日子是真的,还是如今这相敬如宾的日子是真的?他陷入了深深的迷茫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