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王麦苗晚上翻来覆去睡不着时,正在空间里练拳的侯小歌也突然感觉一阵心慌。
不过这心慌只是一瞬间就消失了,侯小歌还以为练拳太着急了,赶紧停下来吃点好的休息。
岂不知这个心慌可能就是血脉之间的感应,自己的便宜父亲没了。
“黑娃,起来了。”就在侯小歌在空间里呼呼大睡时,戒灵灵儿感应到外面有人叫他,赶紧喊醒了侯小歌。
“这天还乌漆麻黑的,是出了什么事吗?”侯小歌出了空间看窑洞外还黑着,怀表显示也才四点多。
“大姐,这大清早喊我是怎么了?”侯小歌朝外喊道。
“咱娘昨晚做噩梦了,然后起来着凉了,现在有些发烧,早上煮不了肉了,让俺喊你煮。”侯夏竹在外面说道。
“好,我这就出来。”
出了窑洞,凌晨的天真的冷,西北风和寒冷刮的人脸生疼。
侯小歌赶紧把口罩戴上,跟着去了老娘的窑洞。
“娘,您这是怎么了,要不俺去隔壁崔家堡给你叫大夫去。”侯小歌见老娘脸色苍白询问道。
“没事,就是晚上着凉了,喝点热水睡一觉就好了。
你赶紧去煮肉吧!早上还要出摊。”王麦苗有气无力道。
“我给你倒碗糖水,您喝了好好休息。”侯小歌回到自己窑洞从空间里取了一些药粉和蜂蜜混在稀释的灵泉里拿了一杯出来。
“这是蜂蜜水吧?你还偷藏蜂蜜了。”王麦苗一口喝完水,抿了抿嘴问道。
“赶紧好好休息吧!我房间柜子里还有一罐子,昨天刚弄回来的,到时给你分点。”侯小歌被便宜老娘的脑回路震的脑瓜子嗡嗡的。
侯小歌来到厨房时,大姐侯夏竹已经和大伯家的两个堂姐过来做饼子了。
现在侯家每天最少要做一千多个饼子,除了自家每天要用五百个左右外,剩下的都批发给村里人了。
侯家做的饼子用料好,有味道,最近还开发出了辣子的,葱花的,大肉的,大受欢迎。
甚至一些商户和大户人家还想从侯家定,但都被侯小歌给拒绝了,而是选择把利益让给村里人。
现在村里每天有四户村民从侯小歌家批发八百个饼子背着出去售卖,一家每天也能挣个一两毛钱,也算是能养家糊口了。
而几个姐姐除了帮家里做饼子外,卖出去的饼子侯小歌和母亲几人商量,利润全给几个姐姐当私房钱。
毕竟几个姐姐这几年都要嫁人了,有点钱压身子也好,尤其是大堂姐。
一个饼子利润也就二到三厘左右,虽然不多,但靠量取胜,八百个饼子每人每天也能分个六七毛钱。
一天六七毛,一个月就是小二十个大洋,吃喝拉撒都是家里的,这是纯赚啊!一算之下着实把便宜老娘和大伯吓了一跳。
最后几个姐姐也感觉这么多钱她们这小胳膊小腿有点把握不住,主动上交了一半。
但就这,每个月下来也有小十个大洋。
所以这一个月下来,大姐几人成了家里弟弟妹妹眼中的富婆。
不过侯小歌感觉几人这十个大洋挣的应该,每天四点多起床,晚上六七点天黑收工,一天最少干十五六个小时,堪比牛马。
几人却是乐此不疲,毕竟白花花的银子装进口袋想买啥就买啥,腰杆子挺的直,比啥都得劲。
现在几人都是和王麦苗一起四点钟起来干活,好蹭卤肉时的蜡烛。
侯小歌估计要不是舍不得蜡烛钱,几人能早上两三点起来干活。
冬天就一点,冷!
虽然昨晚下水被王麦苗清洗过了,但侯小歌还得再洗一遍,还不能用热水,洗起来真是冷哇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