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偶尔有的时候,我还是可以从别人耳朵里听见他的名字。
以奥利弗的飞行技术,怎么会这么容易就被球给砸到?还走神?这可不像他平日能做出来的事情,尤其是在他最喜欢的魁地奇上。
脑海里的疑问几乎都快要溢出来了,我发现我现在根本不能不去思考任何和他有关的事情,甚至想要冲动之下跑到他的面前去问他。
但是我只能将情绪发泄在手里的杂志上,女巫的衣服都变得皱巴巴的了,她正在不满地朝我挥着拳头。
我猛地合上它,这样我就不用看见女巫的脸了,不至于让我本就已经有些烦躁的思绪更加乱。
我决定出去走走。刚出寝室门没多久,就迎面撞上了刚刚结束魁地奇训练的奥利弗。
从训练服破损的程度就可以看出他们的训练有多么的激烈了,但是奥利弗从来都不会对此感到抱怨,甚至还觉得训练强度还不够。
我一眼就能看见他的左眼周围明显青紫了一大块。
“你的眼睛怎么了?”我下意识脱口问道,但是马上就后悔起自己的多嘴。
奥利弗看不见自己的脸,只好对着玻璃仔细端详着自己的脸,看了半天才发现自己脸上的变化。
“这没什么,应该是刚刚那些砸向我的一百个球里的其中一个干的。”
…一百个球,你刚刚都经历了些什么?
如果换作是以前的话,我会马上凑上去,摸着他的伤口有些心疼地问道“奥利弗,疼吗?”他会昂着脑袋跟我说“男孩子不能喊疼。”
实际上我差点真的就这么做了,他对这些从来都不在意,反而还觉得这么做是一件很值得自豪的事情。
最后我只是淡淡地“嗯”了一声,就越过他准备走出公共休息室的大门。
“嘶——”
我的背后冷不丁传来一声倒吸冷气的声音,我回头一看,奥利弗正在用手指碰他受伤的地方,见我看过来,他又触碰了一下那个地方,但是他的样子看上去就像是装出来的。
唉,我真是输给他了。
我长叹一口气,改变了步子的轨迹,拐了个弯就回到了寝室。
很快,我又出来了,手里还拿了个小瓶子。
我一言不发地将白藓递给奥利弗,似乎是没想到我会这么做,他盯着我手里的瓶子好一会儿才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