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辨气极怒吼,啊啊的狂喊之中,九阳如疯魔般,在这匪首的四周上下翻滚。
“我他妈是皇子!大皇子!我他妈有没有这个权利!啊!”
“有!有!您有!……呜呜呜呜”
山匪头目,已完全被刘辨吓傻吓尿。
哐的一声,九阳嵌入地面。刘辨缓缓地抬起头,呼出一口浊气,面色冰冷且平静地说道:
“多么可悲的人,多么可悲的世界!
凭什么匪类就可横行?凭什么皇子就可欺凌生灵?凭什么贪官污吏就可残害百姓?凭什么皇帝就可肆意妄为?
哈哈哈哈!我就是要打破这一切不公!
我就是要建立一个再没有压迫,再没有特权,一切权利都要被关进笼子里的,平等且自由的世界!”
刘辨低下头,看着这个已被吓傻的匪首,微笑着说道:
“别说你不信,这个世界上又有几人会相信?但我信!而且每个站在你面前的人,都信!
而且每一个为了实现这远大目标的人名,都会刻在一个石碑之上。
但这美好的未来,你看不到了!”
说罢,刘辨猛地斜踏一步,转身就是一记扫踢,将匪首掼在了九阳之上。
刘辨走向门框,拔出长槊,甩掉潘石。又一脚踢开匪首,拔出九阳。并将这两把武器放于酒缸之中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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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后,刘辨将它们平举,并来到史王二人前半跪说道:
“感谢二位师父出手相助,武器未损,请二位师父查验。”
史王二人拿回自己的武器,静静站立。
刘辨直起身,开口说道:
“请二位师父和嫂嫂后堂休息,我与大哥打扫一下战场,我们便离开此间。”
史王二人微微点头,转身离开。但刘赪颜却满眼震骇地望着匪寨的大院。
刘辨轻轻一咳道:
“嫂嫂,我保证,只要离开这个庭院,烛照就还是您心里的那个,白色小可爱!”
刘赪颜咽了一口唾沫,强挤出一丝微笑道:
“弟弟,你和黄郎注意安全,小心有人装死偷袭。”
说完便猛地转身,逃之夭夭。
刘辨与黄忠对视一眼,哈哈大笑着,打扫起战场。
兄弟二人准备了五口木箱。金银铜钱、珠宝玉器以及破铜烂铁,全部分门别类的放好。
而这些山匪的尸身,则被堆积在场院的中央,一把火烧之。这样既防止了开春后引发疫情,还能滋养下这片山头。
只不过金银真没多少,破铜烂铁最多。
这山寨上还有几匹劣马,黄忠套了一架大车,二人便来到了山匪的仓库,在库门的一侧,还堆放着两具尸体。
刚推门进去,刘赪颜便满脸悲切地说道:
“这里财物众多,但分类记录却做得十分详尽。”
“看来那县令搜刮的民脂民膏全堆放在了这里,这的确省了我们不少麻烦。但若想不知不觉地还给那些百姓,确也十分难办!”
“弟弟不要多想,切不可因小失大!”
“嫂嫂言之有理,弟弟早就准备好了很多布袋,一袋两贯钱,装五十袋,我跟大哥进趟县城,分给那些贫困之人。
至于其他的财物,也只能带走,算做我们的启动资金。”
三人悲伤地点点头,便开始了装袋。随后将这些民脂民膏,装了满满三大车。
凝视着三辆大车,刘辨感到了极度的不安。不是因为害怕或不便,只是无法确定,将有多少生命搭在这三辆大车之上。
这一刻,刘辨不禁想起了逆天超市中的商品四,须弥之殇!
借着月光,五人将马车再次赶回了三岔路口。刘辨将马车四面围绕成防御工事,将弓箭留下,便与黄忠奔向县城。
找了一段没有防御的城墙,利用钩索攀爬翻越过去。兄弟二人直接将钱袋散发了出去。顺带手还将顺路的恶霸铲除了一些。
黄忠亲手将县令做掉,刘辨则蘸着他的血,在墙上写下了几个大字,
“贪官污吏,人人得而诛之!
杀人者,司隶我来也!”
待到四辆马车再次动起,县城之内已乱作一团。
“贤弟,这回可以告诉哥哥要往哪里走了吧?”
刘辨嘿嘿一笑,声音洪亮地喊道:
“兖州,东郡,东阿县!”
“贤弟,我们还是先找个地方,浆洗浆洗吧!”
欢快且豪爽的笑声,响彻在南阳大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