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工作人员都举着魔杖冲出了办公室,我也只能无奈地走出屋子。
可我偏偏就在这乱哄哄的吼叫声中,听到了一个很是熟悉的声音。
好奇心让我紧随在了这些守卫之后。
也多亏我跟了过去,因为我看见坎德拉架着奄奄一息的珀西瓦尔,已被那些如狼似虎的守卫牢牢困在了中心。
坎德拉是真拼命了,但那些守卫却满是嘲讽和狞笑地戏耍着她。
不用太久,坎德拉就必将被这些守卫给击毙。
事已至此,我再有千般不爽和错愕,也只能在无奈和疑问之中悍然出手。
可能是因为我毫不留手的偷袭且正好与拼命的坎德拉形成了内外夹击的原因,那些守卫很快就被我俩给杀退。
但我们仨刚一会合,便遇到了更猛烈的进攻。摄魂怪出现了。
带着根本就没有多少行动力的珀西瓦尔,我们仨很快便陷入了困境。
再不改变,等待我们仨的便是那合围的绝境。
无奈之下,我只能规劝坎德拉放弃她的营救计划,与全部陷在这里比,留得青山在,无疑才是更理智的做法。
但直到坎德拉被摄魂怪的一记死亡之吻侵蚀后,我才得以护着她冲出重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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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是因为他们的主要目标就是珀西瓦尔,在追了我们一阵后,便放过了我俩。
等到彻底脱离危险后,坎德拉告诉我,她找了一个赏金猎人团队,委托其救出珀西瓦尔。
但就在她们成功将珀西瓦尔救出牢房之即,那些无良之人竟再次开口索要带他俩走出这监狱的酬劳。
坎德拉恼羞成怒,并据理力争,然后那些无良之人便一起冲开了合围的守卫逃之夭夭。独留下她们夫妇二人,一力承担那些守卫的怒火。再然后便遇到了我。
这就是整件事情的经过。”
刘辨眉头紧锁,半晌之后才满脸严肃地高声问道:
“不知你们三人可还有什么疑问?”
刘辨耐着性子等了很久,却只得到了阿利安娜的回应。
至于那俩人,则全部神游了天外。
阿不福思仍旧保持着低头的姿势,阿不思则抬着头,死死盯着门框上横梁,更绝的是,其嘴里还念念有词。
刘辨真懒得再搭理这俩货,直接开口说道:
“事情不管发展成啥样,既然我接了这个活,无论如何都会跟到底。
只是事情已发展到这个程度,救援的难度系数已增加到了一个不可完成的高度。
因此,我需要另辟蹊径和大量的时间。
等刘镇世恢复健康后,此事依然由他继续跟进。我只希望这一次,大家都可以安静地等待。”
刘辨苦笑一声,声音陡然提高道:
“你俩还要不要脸?”
那二人浑身一震,不解地看向刘辨。
“你们母亲的状态,现在非常不好。
需要一定的时间和手段去治疗与复康。
我只与你们的父亲有交情,与你们并没有。我可以帮你们照顾一下他的媳妇,但没义务一直帮你们照顾个没完没了,因为坎德拉是你们的母亲。
未来的一年,我会在那片飞灰的原址上帮你们家重建房屋,并找专人照看你们的母亲。
但一年之后,你们仨会陆陆续续地毕业,照看坎德拉的任务便会交给你们。
这是你们作为子女而应尽的义务。我无权剥夺。”
见到回过神的二人终于坚定地点了点头,刘辨的神色才恢复了一些道:
“如果没什么事情,那我们就回学校,准备即将到来的考试。”
刘辨一挥手,阿不思再次旋转翻飞而去,阿不福思则依然享有一些优待,被小黄抓着带走。
“你放心,我会尽力帮你照顾好你的父母。
只是有些时候,他俩也得尽尽义务。不可能让他俩得了便宜,还在那毫不领情且理所应当地在那卖乖!”
刘辨挽起阿丽安娜的手,身前的虚空洞穴中,又移出了一条毛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