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捞不到太多好处的曹枭雄直接就找了个理由自由活动去了。
有任务在身,玩得较顺当且还很上瘾的皇甫嵩和朱儁一合计,便决定合兵一处互相配合着刷经验、刷声望,共进退。
二人这一上头,便直接将汝南与陈国这两郡之地的黄巾流民全都给暴力镇压了下去。
同时也没放弃紧紧关注并跟随着波才的动向。
要说这二人没给波才画圈下套,打死刘辨他都不信。
就在这两地的黄巾流民基本全被肃清后,波才也成功逃到了西华,并与那里的黄巾渠帅彭脱,成功接头。
然后在黄朱二人的残忍屠杀下,黄巾流民或降或散,三郡之地全部平定。
与此同时,黄巾军东部势力被彻底消除。
皇甫嵩简单休整了一下,便向东直进仓亭,在这里堵住、击败并活捉了黄巾流民的另一路渠帅,卜已。此一役,共斩首万余级。
皇甫嵩这一路凯歌高奏,北中郎将卢植也在河北之地如入无人之境。
但就因太过爱惜羽毛,且不知变通,一切努力与付出瞬间清零。
而河北之地的第二任指挥者,却是一个彻头彻尾的自保派。于是没多久也被清零。
然后,刚刚成功毁灭掉卜已势力的皇甫嵩临危受命,直奔河北而去。
只是没人注意到,一匹快马,已先一步直奔河北广宗城而去。
就在皇甫嵩前脚刚踏上河北土地的当晚,张角病死的消息便传遍了整个大汉的天下。而与这消息一起回来的,还有一个浑身全是血痂的刘辨。
皇甫嵩也没多问,刘辨也没多说,二人就那么对视一眼,便直接各忙各的。
可没几日,一条对于他们来说,并不算太好的消息也传了过来。
张角之弟张梁,继承了其哥的衣钵,并坐守广宗。
两个月后,皇甫嵩不负众望地来到了广宗城下,但几番真真假假的对攻与试探后,张梁部队的精勇,成功阻挡住了皇甫嵩的高歌猛进!
强攻不得,皇甫嵩也没太当回事,直接来了个闭营休士。
面对缩进了乌龟壳里的皇甫嵩,张梁的悍卒们在经过几天的叫骂而毫无回应后,那满是仇恨、防备与紧张的神经也终于变得松懈下来。
皇甫嵩敏锐地捕捉到了战机!
当夜便整顿军队,在鸡鸣时分,人衔枚,马裹蹄,一路直接摸到广宗城下,悄悄打开城门,一路摸进敌营,随着一枚响箭直冲天际,一面倒的大屠杀,再次上演!
巨大且混乱的呼喊声直接惊醒了张梁,但没用太久,他便已从惊骇之中恢复了过来。
他按住床头的宝剑,死死地盯着帐帘处的黑影,声若奔雷地怒吼出四个字,
“汝乃何人?”
黑影阴恻恻一笑,左手一挥,帐篷内便便凭空出现了一个光罩,牢牢贴合在了帐篷内部。
在瞬间隔绝外界所有噪音的同时,还发出了淡淡的黄光。
张梁看到这一幕,面色反而更加冷静下来,但握剑之手,却已青筋暴露。
“这位仙长,既然来了,何不现身一见?
梁虽不才,也算得半个道门中人。我自问为天下百姓谋福,还不至于死得这么不明不白吧!”
“我弄死你,总比被万人分之要强吧?”
说完,黄光骤亮,帐篷内亮如白昼。
“你!你!你是山上的那个青年?”
“你说对了,我就是被你们围攻的那个。但我看你为何显得那么惊慌呢?”
“这!你!你当初隐藏了实力?”
刘辨淡淡一笑道:
“对于你们这种不顾他人性命的暴徒,我有必要玩什么隐忍偷袭吗!”
“那你怎么?”
“就你这性子,根本就不是修道的料!你急个乃道呢?我出现在这,代表什么,你难道还不清楚?你难道还妄想着逃脱升天?”
张梁一愣,笑容瞬间便爬上了他的脸颊。
“我哥?”
“嗯!他寿禄已到,我只不过是废物利用,并让他走得更痛快一些罢了。”
“我懂了,但我还是想走的明白一些。”
“你们一辈子都无法弄明白的事情,在我这里就是分分钟钟。这就叫天分,得服得认。”
“我有太平清道领,我愿……”
“这就是求生欲吗?当你们为了一己私欲而罔顾天下人之生命时,你们就已被我判了死刑。
至于那本破书到底好不好使已经没有了任何争论的意义,因为它已被你们仨亲手钉在了耻辱柱之上。”
说完,刘辨的手指一勾,张梁便身体僵直地飘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