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0章 无能族长和挖泉奈坟(2 / 2)

也因此,知晓泉奈墓地位置的,也就只有斑和神月两人。

而现在,他们正是要去复活这个世界的泉奈。

这个世界的事情其实解决得差不多了,他们可以离开了。

等到复活完所有人之后,神月就会启动宝具犁,前往扉间所在的时空。

这也是神月、泉奈和柱间私下商量好的事,但让秽土斑和佐助,这两个因陀罗查克拉的转世,管着偌大一个忍国,还要防备着大筒木一族,他们实在是、不放心啊...

神月也不是没有动过把秽土斑带到他们那个世界去的念头,但这念头真的只维持了一瞬,就立刻被抛弃了。

斑的性情刚烈且责任感深重,他绝不会轻易舍弃自己的世界。

再者,他的性格何其高傲,让两个宇智波斑凑在一起,一见面怕不是会直接自相残杀...

思来想去之后,还是只能去挖泉奈的坟了。

好不容易找到了地方,神月望着那座坟墓,紧张得喉咙发干,声音颤抖地连声低呼:

“师匠一定会很生气的,呃啊啊...”

神月简直能想象到秽土斑得知此事后那愤怒的样子,怕得浑身都在打颤。

她都不赶回去了,心里盘算着要不干脆找个地方,躲到离开那天好了...

泉奈的事,无疑是斑心中最不可触碰的逆鳞。

要不是他们是真的要马上离开了,神月也不会泄露这个秘密。

泉奈轻轻点了点头,温柔坚定地推开了神月,轻声说道:

“还是让我亲自来做这件事吧。”

说罢,在动手前,泉奈先静静看了自己的坟一会儿,忽然感觉到物是人非。

“原来都过去这么多年了...”

这一座坟前,虽然贡上了新的祭品,但碑身上早就被时光侵蚀得斑驳不堪。

而在秽土斑逝去的那些年里,它也一度被遗忘,无人问津。

但自从秽土斑复活之后,他便时常抽空前来,休整和清理,像是在弥补这些年的缺席。

在自己的墓前,泉奈半蹲下去,将秽土斑送来的贡品,全都放到一边。

他其实完全能猜到秽土斑的想法。

这个世界,还远未达到他心中理想的状态,秽土斑舍不得让这里的他受一丝一毫的苦。

无论哪个世界,斑都只想给泉奈最好的一切。

“但我又何尝不想保护哥哥你呢?”

说罢,泉奈就毫不犹豫地掀开了墓碑,拂去覆盖在棺材最上面的尘土,接着猛地一脚踹开了棺材板,小心翼翼地收敛起里面的白骨。

......

“神月,这次回去后,记得收拾好东西,把你喜欢的也都带上吧。”

回去的路上,泉奈像个温柔的母亲一样,仔细叮咛不要落下东西,神月也是很听话地点了点头。

看着她这副乖孩子的模样,泉奈也是忍不住笑了笑,但思绪,却不禁回到了几天前。

就是那天发生的一件事,才让他和柱间都下定决心离开这个世界。

当时正是刚刚清理完贵族,他们正在给五大国规划任务的时候——

“我们这样给五大国发任务,真的好像大名哦,还是把五大国的大名都做了...”

正在起草任务清单的神月,忽然就有了灵感,她提议道:

“有了,不如就让师匠,来做五大国的正统大名好了!等等,大名、呃,好像都被杀了,我们就去翻翻有没有玉玺吧,实在不行伪造一个也行...”

轮回眼柱间摸了摸脑袋,好奇问道:

“可是我们不是有忍国了吗?”

“只是个头衔而已,就跟你是将军我是公主这种的,差不多了。有这个名头,才是最重要的。”

秽土斑听到这个主意后,属实有些心动了,但经过一番思索后,他突然转头看向佐助:

“不,佐助,还是你来坐这个位置。”

佐助愣了下神,疑惑道:

“我?”

“你比我更适合。”

对忍界大众来说,秽土斑是掀起战争的罪魁祸首,也是人人惧怕的忍界修罗,佐助却只是个叛忍。

而且佐助就算背负罪名,那也只是对忍者来说,更别提他杀了团藏、也阻止过四战。

至于他这个人人喊打的罪人,还是呆在暗处守护忍国才比较合适。

秽土斑甚至萌生了不再复活的念头,打算以他这不死不灭之身,永远镇压整个忍界。

这一想法让佐助都不禁侧目相看,心中暗叹:

这家伙,还真是变了许多啊。

当晚,在王宫一间极豪华的寝室里,神月却如同热锅上的蚂蚁,焦急地来回踱着步,眉头紧锁,满脸愁容。

“唉,到底什么时候才能走啊?”

神月可不能在这里多待啊,要是把这里的一式引来怎么办啊?

而且自打来这个世界之后,她承担的压力不可谓不大,改革的思路,都是神月提供的,很多事情,也是神月在做。

她还要天天给秽土斑和佐助讲课,恨不得把脑袋里的东西,全塞到他们脑子里去。

来这里的时间虽然不长,但神月确实是心力交瘁。

而且她有种感觉,要是一直待下去的话,最后一定会走不了的啊!

说起来,另外那几个人,该不会也掉到了什么垃圾世界之中,要她收拾烂摊子吧?

好几个世界全靠她的话,她真的会猝死的啊!

在这样的焦虑之中,累得不行的神月,沉沉地睡了过去。

秽土斑缓缓推开房门,脚步沉重地走到床边,凝视着沉睡中的神月。

她刚才想要离开的话,都被他听了进去,于是这些天来一切美梦般的日子,都被锤得粉碎。

秽土斑的面容晦暗难辨,眼中似乎隐藏着无尽的思绪与复杂的情感。

“你当年要是出生了,我要是能在木叶多留几天,那该有多好?”

他轻声低语,仿佛是在对神月说,又仿佛是在自言自语。

他的手,轻轻地、虚虚地按在了神月的脖子之上。

片刻之后,他的手还是缓缓松开了,转而替她盖好了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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