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长宁牵着柳诚之的手走在蔡家附近的小路上,这里四周都住着人,有大娘买菜回来看到两人手拉手忙捂住脸走开了,还丢了一句羞死人了。
这几个字被两人听的正着,看她停下脚步柳诚之下意识握紧她的手,生怕她松开。
谁曾想她忽然转头朝着那大娘喊:“大娘,你快看!”
大娘听到女子的声音也不知怎么的就听话转身看过去,只见那女子手拉着男子的脖子踮脚快速地亲了男子一口。
那女子扭头看着她哈哈大笑:“我夫君我想亲就亲,想牵手就牵手。”
大娘虎躯一震,菜篮子差点没拿稳,羞得满脸通红转身落荒而逃。
进了家门自己男人正在劈柴,她就一直站在旁边盯着他看。
男人停下手中的动作,用汗巾擦了擦额头的汗,又拿起斧子准备劈柴,余光瞄到旁边站着一个人。
“你咋不出声呢,吓我一跳。”
看见自己婆娘满脸通红,他忙放下斧子走过来:“你脸咋这么红,是不是生病了啊?”
下一秒婆娘就拉着他脖子亲了他一口,这回红脸转移到男人脸上:“大白天的你干啥呢,有什么不能等晚上熄灯啊。”
“我夫君我想亲就亲。”
说完拎着菜篮子往厨房走去,男人站在原地感觉整个人都烧起来了,柴也不劈了,满脑子不能说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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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这边的始作俑者正拉着夫君逛街。
“诚之,你说我们买辆马车好不好,一匹马多少钱啊?”
“不用钱。”
“啊?”
柳诚之弯腰凑近她的耳朵:"有人付钱。"
许长宁顺着他的视线往前看过去,那里是郝门镖局,镖局门口的门墩儿已经被搬回去了。
她朝着柳诚之挑了挑眉:“你说的有道理,上次听你说这镖局以前是爹娘的,我们晚上溜进去就当回家转一转。”
转着转着值钱的东西都得收进自己的口袋里。
“好。”
柳诚之看着那牌匾,还记得郝建说自己爹娘出镖失败赔了很多钱,还因此得罪了有身份的大人物,为此娘死了,爹重伤回家死在了自己怀里,死前让自己什么都不要做,照顾好弟妹。
这其中郝建充当的是什么角色,那大人物又是谁。
许长宁伸手点了点他的眉心,本是紧皱着的眉头顿时舒展了。
“我们一定会查清楚的。”
“嗯。”
既然决定晚上要溜进去,就先去和牛大爷打声招呼让他不用等他们,让牛大爷帮忙照应卫婶子去柳家说一声,许长宁买了六串糖葫芦给牛大爷,两串是牛大爷孙子孙女的,两串给卫婶子,还有两串给云安和音音。
包子铺的老板娘天天站在铺前等着许长宁,一个多月了都没见人来过县城。
“你进来坐会儿吧,今天怕是等不到了。”
男人拉着自己婆娘进来坐,站太阳底下多热啊。
"唉那不行,那小娘子给了二十两呢,最后还剩五两银子不得找给人家。"
听到这话男人闭上了嘴,婆娘说的没错。
又等了一会儿,老板娘泄气般回到包子铺坐下来,男人赶紧把提前准备的凉白开端给她喝。
就在这时,许长宁走了进来。
“老板娘,来两碗面条。”
“哎哟,你终于来了啊。”
老板娘差点都要流泪了,放下茶杯就走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