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王府里许长宁正在喂容王喝药,他倚在床头目不转睛的看着自己的女儿。
“你不喝我可端走了。”
容王立马低头把汤匙上的药喝完。
木槿看到自家殿下这样也是忍不住笑,屋内的气氛一派和谐。
门房来报说郡主的夫君来了,说是接郡主回家。
容王的脸立马垮了下去:“宁宁,容王府也是你的家,你住多久都没关系。”
门房跪在一边小心翼翼地开口:“殿下,柳大人穿着官袍还受了伤。”
许长宁立马起身,容王让门房把人领进来,又看着她:“宁宁,爹还没喝完呢。”
她压下心底的担忧,坐下继续喂容王喝药。
柳诚之进来时就看到了这一幕,他的目光先是黏在许长宁身上,后移到容王身上。
“容王殿下。”
许长宁耐着性子给容王喂完药,把空了的碗放在一边,起身去查看柳诚之的伤势。
“你去上朝怎么会受伤?”
她拎来医药箱,把他按在椅子上,轻手轻脚的给他处理伤口。
柳诚之抬眸:“我辞官了。”
许长宁的手一顿,辞官?他怎么没和她说过。
“那你的伤是……”
“嗯。”
容王看着桌边的蜜饯,本来宁宁给他喂完药会让他吃蜜饯的,这小子来了,连蜜饯都忘记喂给他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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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时候走。”
容王问。
“明日。”
许长宁在他二人之间来回看了几圈,什么意思?
柳诚之语气里夹杂着抱歉与讨好,他怕阿言生气:“皇上让我们夫妻二人滚出京城,没有诏不得回。”
她把他眉心的伤口处理好,收拾好药箱拉住他的手:“容王殿下,我们走了。”
容王朝她招手,从枕头底下掏出一物交给她:“这是容王府的令牌,你收好。”
许长宁并不想要,奈何抵挡不住容王期盼的眼神,她手腕一转把令牌收好。
“宁宁别担心,爹会让你们早些回京城的。”
她摇头,视线停留在他受伤的位置,咬了咬唇像是鼓起了勇气:“爹,你多保重身体。”
自他醒来宁宁就没喊他一声爹,他也不强求,可等真的听到了他心里像是在不断地放烟花,从头到脚的喜悦藏都藏不住。
柳诚之给容王行了礼,拎过许长宁的药箱,两人就退了出去。
快出容王府门时,许长宁转身看向送他们出来的木槿:“昨日我给你的药方和制好的药一定要收好。”
“至少一年不能让他饮酒,一滴都不行,记住了?”
木槿恭敬点头:“郡主,木槿记住了。”
想了想又道:“郡主,柳大人,一路平安。”
二人刚到柳府门口,得到消息的一群人就到了。
嘉宁郡主红着眼睛扑过来:“长宁,能不能不走。”
许长宁拉住她的手,歉然道:“嘉宁,你和李大人成亲时,我来不了了。”
一晚上,柳府的灯都未熄灭。
许长宁看着三兄妹又问了一遍:“嫂嫂说的话记住了?”
“记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