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的风魔堂并不平静,每个房内的蜡烛都未熄灭,茅房门口排起了长队,里面的人还在噗拉噗拉外面的人就等不及了,上手哐哐哐哐敲着茅房门,一只手捂着屁股。
“快点儿,我憋不住了。”
里面的人拉肚子拉的脸都成菜色了,奈何后门不放过他啊,还在不停的朝外噗拉噗拉的。
“我还没拉好。”
“哎呀!”
队伍中有人没忍住放了个屁,屁就像打开闸门的钥匙,里头的黄金一下子就收不住了,噗拉噗拉顺着裤管腿流了出来。
四周点着灯笼,这人还穿的浅色长衫,其余人嫌弃的看着他,他还想捂屁股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他也很委屈,谁知道一个屁会把屎都带出来。
迟迟没有打开的茅房门让众人等的很崩溃,有人实在受不了走到一边,扯开裤腰带蹲下露天拉起屎来,就当给这些花花草草施肥了。
过了会儿这人身边蹲了一排大汉,噗拉噗拉的声音此起彼伏,就地拉屎的骚操作让四周臭上了好几个度,对面草丛边也蹲了一排人,此时大家没心情嘲笑他人了。
堂主毕竟是堂主,他院子里有属于自己的茅房,不用和别人抢,所以拉的很顺畅。
子敬躺在床上听到外面嘈杂的声音浅浅笑了,读书人自有读书多的好处,书看多了看杂了学到的本领就多了。
比如泻药他就做得很好,今日他们欺负自己,这就是教训!
云麓县。
百姓们早早进入了梦乡,路边的狗都找了个淋不到雨的地方睡觉。
许长宁把柳诚之推倒在床后邪气一笑,他低头看到自己身上的长衫被阿言徒手撕碎了,正想说什么女子跨坐在他身上,抽出布条绑他的双手,他没有挣扎。
她压低声音道:“今晚,我定要让你尝尝被人压在身下的滋味!”
两人的视线撞在一起的一瞬间,只听到彼此扑通扑通的心跳声,柳诚之深邃的眼眸里染上了似笑非笑的味道,他的声音有些慵懒:“求夫人垂怜。”
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还朝她挑眉以示挑衅,看他这样许长宁就来气,猛地扑到他身上咬住他的唇。
今晚许长宁在床上雄起了!
她可真是个节奏大师!
不知折腾了多久,天已微亮她才解开他手上的布条,趴在他身上动都不想动:“好累。”
“夫人累了?”
她掀开沉重的眼皮嗯了一声,哪想这人翻身把她压在身下,语气危险:“夫人,该我了。”
本要睡着的她硬生生的被他弄醒了,真服了!
清晨,桃五带着云麓洗漱好后,云麓就指着柳诚之房间的方向,示意他想去找他。
桃五有些脸热,咳了两声后给云麓解释:“主子和夫人昨夜累了,晚些再去吧?”
云麓失落的捏着尖叫鸡,试图用鸡的惨叫声喊醒柳诚之,但后院迟迟没有传来动静,倒是另一边传来了桑珠的河东狮吼:“云麓,管好你的破鸡!”
回回起这么早,桑珠这两日照镜子觉得自己憔悴了好多,比住在树上还磨人,这小孩整天就知道捏那只尖叫鸡,吵得人头疼。
还未睡的许长宁满眼通红,她望着身上的男人:“桑珠说的话你听到了吗?”
听到就管好自己!
这人领会到她的意思后重重压着她,声音有些沙哑:“阿言觉得为夫哪里破?”
“嗯?阿言为何不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