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肃和傅远被传来,李琰从怀中掏出另一道圣旨,宣完圣旨后他道:“皇上给了本官先斩后奏的权利,两位大人好好配合吧。”
陈肃本以为没事了,没想到刚过一个晚上就被人押着关进牢里,他强作镇定:“大人明察,我等不知风魔堂为北越做事啊。”
傅远没说话,配合的被人关进牢里。
“金州境内一下子冒出这么多北越人,两位大人作为金州城的父母官,可不是一句不知就能撇清关系的。”
有人走进来附在柳诚之耳边,听完后他眼神一变,示意萧风和李琰出来,他压低声音道:“清风楼老鸨的私宅里搜出了私盐。”
贩卖私盐可是重罪啊!
“去看看。”
等看到满屋子的私盐时,几人还是震惊到了,柳诚之伸手捏了点凑近鼻尖闻了闻,朝他们点点头。
老鸨的底细被翻了个底朝天,没有查到一丝有用的消息,这私盐的来龙去脉被人抹得一干二净,萧风仔细查了查这座宅子,虽是私宅可没有人住过的痕迹,他伸手在栏杆上一抹,蹭了满手厚厚的灰尘,如果这是他们贩卖私盐的据点,怎么可能这么脏?
屋子很潮湿,可盐没有受影响,看来是不久前才转过来的。
柳诚之让云麓坐在一边,看了会道:“应该是昨夜有人趁着清风楼起火运回来的。”
李琰点头:“先把东西运回去,我去审一审清风楼的人。”
“让人把这些日子出入金州城的人员登记拿给我。”
“是,大人。”
这时,快步走过来一人:“三位大人,西街一间宅子,里头的人全部遇害。”
“死者何人?”
那人脸色难看:“正是这几日守城门的章令史。”
下手之人极其残忍,女人孩子都被杀了个干净,一个活口都没留,宅子的地面满是粘稠的鲜血。
柳诚之站在宅子门口就能闻到里面浓郁的血腥气,他低头看着云麓:“别进去了。”
他让桃二守着云麓,自己跟了进去,里头几乎没有下脚的地方,没走几步鞋底就沾上了鲜血,李琰招呼他快来,几人围在井边看了半晌,里头并没有水。
“下去看看。”
找来梯子几人全神戒备的下了井,一手握着武器一手抓着火把,火光照亮了井底,里面空无一物,萧风指着左边:“这里有路。”
地道宽度很窄,只够一人通过,柳诚之想要走在第一个被萧风拦下,萧风走在了他前头,跟在后头的李琰眼神微眯。
走了几分钟眼前豁然开朗,一大块空地出现在众人面前,地上还散落着一些白色东西,是盐。
“盐是从这宅子里运出去的。”
“诚之,你可知道那章令史跟谁来往密切?”
听到李琰喊自己名字,柳诚之看了他一眼:“他妹妹是金州同知傅远的小妾。”
“你的意思是说傅远嫌疑最大?”
他摇头:“不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