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宫九的身份揭开长生不老的秘籍为假,以此让宫九得到更多人的钦佩,这样得来的升官才会让他心安。
被江子辰这么一盯,宫九愣了一下。等他反应过来那些人说了什么,才低声道:“不和他们打,今日起我的就是你的。”
江子辰知晓他是会错了意,正想解释,就听那还在交谈的两人突然大声呵斥道:“谁在偷听!”
宫九按住江子辰的肩膀,他把人挡在身后,才缓步走上船只,淡淡开口:“再大一点儿声,方圆十里都能听到你们的动静。”
江子辰紧跟其后,紧靠在船板鬼鬼祟祟的两个人,腰间都别着一块令牌。
离他们稍近的男人,立马瞪圆了眼,但看清江子辰的相貌,他眼底又带了嘲讽似的笑:“老子当是谁呢,长成这样,莫不是有名的男妓?”
江子辰眉宇轻皱,看面前的人武功平平,相貌不入眼脾气又这般大,断定其后背有人支撑。
宫九眼眸微暗,他掌心翻转,正准备让眼前不知天高地厚的东西付出代价,就被江子辰握住了手。
感觉手被江子辰轻轻握了握,宫九会意,虽有些不解,但还是收敛起内力。
男人看江子辰不回应,只觉这人是个软柿子。他一边冷笑着嘲讽,一边走近:“这样吧,你跟我回去,把我伺候舒服了,我给你银子。”
江子辰若有所思,在男人走到身旁后,他才点住男人的穴位:“银子就免了,告诉我华山在哪儿。”
男人脸色微微一变,身体虽动弹不得,但嘴巴还能说话。
他刚刚倒是小瞧了眼前的人,不过无妨:“你们可知我是谁?得罪我就等死吧。”
江子辰闻言,摘下男人腰间的令牌,借着船只上亮着的灯火看了看,这材质与太平王府的东西相比,相差甚远。
宫九抽出男人腰间别着的佩剑,不轻不重用剑脊拍了两下他的脸:“来说说,你能是谁?”
男人侧脸很快肿了,他感觉到有温热的东西流出,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气。他发疯似的想冲破穴位,但不管怎么用力,都没办法如愿。
这样僵持下去未免太丢人了,迫不得已,男人闭上眼,咬着牙冷声道:“余人彦。”
他咽不下这口气,一边琢磨着怎样趁穴位被解开后,把后腰的匕首用力刺进江子辰心口,一边道:“我可是青城派掌门余沧海的儿子,你们现在求饶还来得及。”
宫九漠然,他从未听闻过,不管是青城派还是黄城派,对他而言都是单手就可捏死的蝼蚁。
江子辰更不可能知晓,回想刚刚听到的话,他疑惑道:“原来是余掌门的儿子,我想送余掌门一份礼,不知他所在何处?”
余人彦脸色好了些,看样子是想和他们青城派攀上关系的人。只是,得罪了他就得被弄死:“自然是在华山等我,在这儿的都清楚,通往华山此路最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