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士什么没有兵器,但丝毫也不惧一个没有名气的小辈。
看不知死活的东西自己走过来受死,道士冷笑着扬起衣袖:“这可不是我余沧海不想等华山论剑后为我儿报仇,是你逼人太甚!”
他说完,衣中白袖朝江子辰握剑的手缠去。只是还未缠上,就被剑锋划破了。
看出余沧海不是江子辰的对手,宫九视线落在死去的随从身上。
地上躺着的人双目瞪大,心口有一抹红,若真是被一剑所杀,不应当是这模样。
思索片刻,宫九不顾旁人的刀剑正对着他,径直朝已死的人身旁走。
余沧海看宫九靠近尸体,他受惊一般眼睛瞪大,作势想甩开江子辰。但刚一侧身,就被江子辰用剑锋划到了手臂。
一旁看的人也不敢靠近,任谁有眼睛懂武动,都知道过去就是送死,明日就是华山论剑,即便比试也得留着小命,更何况现在还没有比试。
俯身按住随从受伤的地方,宫九顿了一下,手指沿被刺穿的地方伸进去。
另一边的余沧海见状被逼急了,他抬手凝力,也不管一会儿会不会死人,直直拍向江子辰心口。
只是,江子辰远比他想的要快。
可以让普通人瞬间丧命的摧心掌被躲开,余沧海后背冒了一层汗,他再转过手腕想继续拍一掌,就被剑架在了脖子上。
宫九站起身,目光顺着江子辰的手缓缓移到余沧海身上:“死的人并非是被剑所杀,而是一种掌法。”
左冷禅沉默片刻,他走到死去的随从身上,用手摸了一阵试探后,不解道:“这是死于摧心掌?”
江湖知晓余沧海的人,皆知道摧心掌是他的掌法。左冷禅想了想,扒开随从的衣裳,只见随从后背有一个凹陷的掌印。
余沧海见瞒不住了,又道:“他护主不力,该杀,我清理门户,与外人无关。”
江子辰并没有收手,回想余沧海陷害在先,方才又动了杀心,他握住剑柄的手歪了几分。
剑锋瞬间划破了余沧海的脖颈,血顺着他的脖颈流下,染红了一片小衣裳。
宫九直起身:“看样子,原本最先要牺牲的蝉是青城派掌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