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名可以最先去食堂，想吃多少都没关系，不用管剩下的人。看到那些关进小黑屋的孩子了吗？他们失败了，作为惩罚他们没有资格吃东西。”

沉殷挂着不变的笑脸：“这个愿望太浪费了，换一个吧？”

石梓尧的脸上出现了一丝犹豫：“那我想要用热水洗澡！”

“这算什么愿望。”沉殷一口回绝了，“所有人都有单独的房间和淋浴的时间，我是在培养你们，又不是在囚禁你们，你们可都是我精心培养的新型人类，是我所有的希望。”

沉殷弯了下腰，点了点石梓尧的鼻尖：“小家伙，你想回家吗？”他语气温柔极了，石梓尧动了两下嘴唇，半晌道出一声：“不想。”

沉殷满意地勾起嘴角，和他预想的一样。

石梓尧从没有感受过这样好的环境，他一点都不想回去，这里三餐俱全，温暖有光亮，再也不用过食不果腹的日子了，但是为什么……这个人为什么要对自己这么好？

石梓尧不解地看着他：“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小家伙，所有人做事都是有目的的，我也一样，只不过我会换一种形式把付出在你们身上的东西讨回来。”

他拍了拍石梓尧的肩膀：“好了，你现在为我操心也太早了，我再问一遍，你想要什么，实在想不出来我就自己看着办了。”

“我……我不知道……”

石梓尧为难极了，他能想到的就是刚才说的那些东西，但是却成了这里最基础的东西，其他的东西他也没有接触过，没有那么高的期望和需求，以前的他只是为了活着，但是现在沉殷却问他，你这么厉害，就应该活得更好，就应该获得嘉奖。这是石梓尧从未设想过的问题。

沉殷看着他，没有等来回答：“那这样好了，我送给你一把短刀，是改良过得，它很轻，就算是你也能轻松挥舞。”

沉殷把短刀放到了石梓尧的手中，石梓尧瞬间被这个漂亮的家伙吸引住了眼神，看着短刀，又看着沉殷，像是在问“真的可以给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