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我也没什么损失,倒是你,这种时候要是害怕了那可就没意思了。”
子夏故意说道,瞥出一抹余光观察炸毛兰守,嘴角轻挑,果然上钩了。
“呵,这种赌也敢说出口。”兰守的好胜心被刺激了起来,“赌什么?”
子夏自信道:“如果我赢了,你就要无条件满足我一个愿望,要是你赢了,我随你处置。”
“当真?”
“千真万确。”
“好。”兰守上头了,“赌就赌。”
“契约既定,没有反悔的机会了。”子夏挑了挑眉,“你要输惨了。”
“可笑,嘴长在我自己身上,还能让你赢了不成?”兰守罕见地动了动脑子,“先说好,强迫我改口的可一律不算。”
“放心,我会让你输的心服口服。”
子夏眼睛一眯,一个坏主意了然于胸。
407内部,水牢。
石梓尧的双手被拉开用铁链拴住,整个人跪在水中无法起身。他闭着一只眼睛,已经被血水浸染,视野模糊不清,静寂的空气中只有他的喘息和忍痛的声音。
黑色镂空蕾丝手套挑起了石梓尧的下巴,捏住它左右晃了下。女子鼻尖不屑地“嘁”了一声,无奈又慵懒地问道。
“这次又因为什么?”
“你还真是不怕死啊,小东西。”曼罗点了点他的额头,站起身,“还是你真觉得自己有几条命?可以随便试探沉殷的底线?”
“我没有。”石梓尧抬眼,吐出了三个字。
曼罗思考了下,眼中闪过一抹诧异的光:“你不会真的以为自己做的是对的吧?”
石梓尧吐出一口血沫,不想再理曼罗:“我做的都是为了沉殷,我从没有做错什么。”
是沉殷把他带回来的,是沉殷给了自己这个安身地方,这个可以称之为家的地方,他又做错什么了?他只不过是把所有对沉殷有威胁的人都斩灭干净了,是沉殷教他这么做的!
曼罗优雅地摇了摇头:“还真是病得不轻,那还是在牢里多待会清醒清醒好了。”我记得沉殷给水牢加了鳄鱼,开关在哪来着……
她嘴角勾起一抹嗜血的笑容,这些鳄鱼可是饿了好久了,不知道一个人够不够他们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