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守腹诽,有意见地撇了撇嘴。
到底谁才是亲生的啊喂!
“你们俩的身体好些了吗?”子夏歪着头关心道,毕竟距离沉殷出现在地牢没出几天,现在洛北的身上都牢牢绑着绷带。
“其实吧,私心来说,我也是放心不下你们两个。”
子夏背着手,略带着数落的语气:“你们俩,真是天生一对!只要一个出事,另外一个也要把自己弄得伤痕累累的,从来不给我这个医生省心!”
她佯装生气地闭着眼:“况且,这一次出去,我也不只是作为随行军医的。”
她的眼眸亮了起来,看向年蕴:“我是来给年蕴当老师的。”
年蕴指了指自己,不可思议地睁大了眼睛,兰守忍俊不禁:“你?你要给默竹教什么啊?培养出第二个医学徒弟?”
兰守用肩膀扛了扛年蕴:“我可是子夏的关门大弟子,你这后来的说句大师兄听听?”
“别贫。”
子夏白了一眼兰守,脸上重新挂着笑容:“我是来教年蕴怎么成为一个Omega的。”
这话一出,空气都安静了下来,洛北的眼神中也不免带上了一些担忧,兰守没想到子夏冷不丁来这么一句,左右看着他们的表情,在想办法圆场。
“这……倒也还不是很着急的事情嘛。”
兰守干笑着,给子夏使眼色,拍了拍年蕴的肩:“你现在这样就很好啊,不用专门去学什么,子夏和你闹着玩的。”
“我是认真的。”
子夏开口说道,表情也严肃了几分:“我是个医生,你是我的病人,除了你的外伤需要医治,你的内心也需要根治,我知道,现在说出这些对你来说难以接受,但是你必须扭转对自己的认知,不能按照以前的方式胡来了,否则下一次受的伤会比这一次严重的多!”
兰守赶紧拦住她,小声道:“少说两句吧姑奶奶,你没看见默竹的脸色都不对了吗?”
洛北安静看着年蕴,年蕴的胸腔上下起伏着,做了个深呼吸,像是做出了什么决定。
“你说的对。”
他犹豫了一下,再次开了口:“从前的我只为自己一个人活着,但是现在却不能轻举妄动,一是身体的变化,二是我害怕身边的人受到牵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