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蕴皱紧了眉头,防备地看着他。
沉殷:“我的第一个完全体作品,第一个能从我这里逃跑两次的家伙,第一个选择站在我对面的人。”
他眼里危险的光亮重了几分,压低了声音:“第一个活到现在的人。”
“我对你,充满了好奇。”
说着,他的表情又惊讶又猖狂,写满了欲望。
“你是怎么做到的?喂…告诉我啊?”
沉殷病态的语气让年蕴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他闪身出现在年蕴的身后,贴着他的脖颈耳语一般的说道:
“这样健康有力的机体……不知道重新带回实验室里好好研究一番,又能发现什么宝贝?”
年蕴头皮发麻,挥出了手臂,却被沉殷顺势捉住,他压低了身子,锐利的目光藏不住杀气:“割开你的皮肤,抽空你的血液,双手和双脚都绑在床边,只留下一张嘴用来呼救……”
沉殷的话语停了下来,手指钳住年蕴的下巴,逼迫他与自己对视:“我要你这样日日夜夜,浑身赤|裸|的躺在床上,遍布红痕,满是创伤。叫吧,喊到嗓子沙哑,我可能会怜惜你给你一点甜头,喂你一点水喝。”
“回到我身边。”沉殷的语气带上了命令的口吻,目光向下睨去,他不是在询问,而是在下最后通牒,“我给你最好的待遇。”
“否则他们都会死。”
“做梦!”
年蕴啐了一口,和他拉开距离,沉殷抹了把脸,笑着抖动着肩膀:“果然是你能说出来的话,太好了……这样就对了!”
沉殷目光凶狠,以手化刃,冲了上来:“这样我就有能亲手调教你的机会了,你可不要让我失望的太快!”
“小心!”
洛北喊道,飞身挡在年蕴前面,佩剑与沉殷的指尖相碰发出响声,沉殷不耐地看着洛北,招招阴狠致命,但洛北绝非等闲之辈,他屏气凝神,左手抻直二指立于胸前,佩剑更是为傍身武器,几个回合下来没让沉殷沾到一点便宜,沉殷的表情愈加阴森,他的十根手指长出了锋利无比的长甲,缺铁如泥,洛北躲闪不及瞬间缩紧了瞳孔,脸还是被划伤了。
好痛。
洛北摸了一下脸,血已经流了出来,他的伤口刺痛无比,似乎还有麻痹神经的感觉,洛北怔了一下,很快反应过来,脸色不好道:“你下毒?!”
“兵不厌诈。”沉殷挑了挑眉,面颊被劲风袭来,他突然伸手在面前挡下,食指和中转紧紧并拢,中间夹着一根细如牛毛的银针。
“彼此彼此。”兰守挑衅地看着他,仰着脑袋。
年蕴的匕首横在身前,微微弓着身子,他的攻击像豹子一样,迅猛又强力,脚步迷踪,让近战之人无法推测出他的真实意图,招式在虚实之间反复,沉殷的眼神认真了几分,嘴角地笑容控制不住地变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