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予酌闷头闷脑的,能一个字解决的问题绝对不会答两个字,做事言简意赅,生怕把自己累出个好歹来,那一双浅琥珀色的眼眸淡漠疏离,看人常年处于‘把欠老子的三千万灵石还回来’的状态,而这莫姜菻唇角微弯,眼眸含笑,对着姜灼每天能来个八千字小作文,是个活脱脱的碎嘴子。
搞得姜灼抱着自己的小被子直接跑到了隔壁屋子去住。
姜灼就这样在莫姜菻每天的念叨中将院子里的地翻了一遍,打算种点什么东西来装饰一下院子。
这天,姜灼还在院子里拿着个小铲子翻地,难得莫姜菻不在,耳根清净,翻起地来也格外起劲儿,到了午后,姜灼刚想起身喝口茶润润嗓子,就听门外响起个极其耳熟的声音,听得姜灼头皮发麻,耳朵一阵嗡嗡作响。
“徒儿呀,为师回来了。”
沈绻心想:你可还不如别回来呢,看给这孩子吓的。
姜灼叹了口气,将小铲子插在泥巴里站起身拍拍小袍子上的尘土,望向院门,就见莫姜菻推门而入,在看见他之后直接一把将他抱了起来放到了石桌上,姜灼全程木着张脸:“师尊您上哪儿回来?”
他这样一问,原本忘了自己去干嘛回来的莫姜菻瞬时又想了起来,忙从胸襟里掏出了根素白的帛带,系在了姜灼额间,姜灼摸了摸那条系在自己额间的帛带,问到:“师尊,这是什么东西?我见帝神伯伯和你都有,其他人却没有。”
莫姜菻替姜灼系好帛带后,顺势在他额间轻弹了一下,说到:“这是抹额,是身份和地位的象征,这九重天上如今加上你,共有六人有抹额,为师和你帝神伯伯除外,第三位是曲江,他是九重天上的第一战神,第四位是池莲,他掌管六界气运,第五位是凤祈,他主管世间一切灾厄。”
姜灼点点头,刚想问那自己为什么也有抹额,就听莫姜菻继续道:“那曲江喜欢穿一身红色战袍,他脾气不太好,性格也有问题,跟为师最是不对付,你下次要是见了他,记得替为师骂回来。”
姜灼:“.........”
姜灼提着衣摆从石桌上蹦了下来,转身提起小铲子继续翻地去了,并不想听他师尊与他人的旧日恩怨。
不想莫姜菻却是走到他身旁,蹲下了身,继续逼逼叨叨:“为师给你说啊,这曲江可不是个东西,我当年就挖了他两坛子酒,他提着知往剑追我追到了冥界去,你说他是不是有病?”
姜灼:“.........”
沈绻:“.........”
您这东西偷的可真有理。
“徒儿呀,为师看你这地也翻得差不多了,想好要种点什么了吗?想种些花草还是种些灵植啊,为师带你找去,想要什么为师都能带你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