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予酌端着一盆水进门的时候见到的就是这样一副景象,沈绻闭着眼双手合十一脸的虔诚,嘴里念叨得大逆不道,还求那秃驴的原谅,怎么看怎么诡异。
故予酌:“你这是作甚?”
突如其来的开口下了他一跳,眼一睁,直接从床上栽了下去,故予酌下意识就想伸手去扶,这才发现自己手里还端着盆热水,只得先将热水放好才走过去将人从床下扶了起来。
故予酌将人扶起来后细细打量了一番,看起来不像有什么问题才开口问到:“你这是怎么了?”
“没,没什么,无关紧要......无关紧要的事,不必在意,不必在意。”沈绻尴尬的摆摆手,此地无银三百两的做着越发令人怀疑的解释。
故予酌狐疑的看着他,最后还是什么都没说,只叮嘱他快些梳洗,要去校场集合了。
两人收拾妥当后就一同去了校场,只是一路上气氛都有些怪异,拢共就两个人,揣着八百多个心眼子,各怀心思的走了一路。
到了校场后,沈绻才发现气氛怪异的可不止他和故予酌。
息免白皙的面颊上印着个红艳艳的印子,一看就是新鲜出炉的大耳瓜子,他也丝毫不遮掩,就顶着个巴掌印大喇喇的站在人群中间,半点不觉得有问题,看样子还颇为骄傲。
沈绻:“.........”息免师叔这是有什么......特殊的爱好?
反观站在一旁的扶沉,眼神飘忽,瞅天瞅地就是不瞅一旁的息免,脸上简直明晃晃的写着心虚和巴掌印我抽的。
趁着人还没来齐,沈绻溜到息免身边:“息免师叔......”
不想还不等他说完,息免就笑眯眯的看着他,说到:“还好,不疼。”说完后就又一脸自豪的站直了身子。
沈绻:“.........”神经病啊谁要问你疼不疼,我只想知道这一巴掌背后那跌宕起伏的故事啊。
他说完不疼后,果不其然身边的人嘴角抽了下,面上越发不自在,心虚得厉害。
沈绻张口欲言,就被一声高亢的“出发”打断,扶沉抬腿就溜,溜了两步又回来一把扯走了还一脸自豪站在原地的息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