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绻:“???”
这人在说什么?
谁不亲近谁?
沈绻气急败坏,到底是是谁不亲近谁,这人除了为数不多的几次亲亲外什么都没有,碰的不叫碰一下,活像是个入定的老僧,现在还有脸说自己不亲近他,索性一把扯开了眼睛上的布条,一双明亮的眼睛里差点就要能喷出火来,质问道:“我怎么就不亲近你了?你还要我怎么亲近?绑了你直接往床上带才叫亲近?”
故予酌盯着沈绻,神尊大人不知哪儿来的侧重点,忽地来了句:“你的眼睛没事?”
莫名有些心虚的沈绻:“......不早说了没事的吗?是你自己不信。”
故予酌:“那你做什么拿个布条缠眼睛上?”
沈绻噎了下,但还是梗着脖子说道:“不想见你不行?”
故予酌:“.........”原是这么来的,他就说怎好好的就伤了眼睛。
沈绻自己心虚,见顾予酌不说话就越发面愧,便开始挑刺:“那你昨天做什么去了?怎么不来解释。”
故予酌:“......给你眼睛找药去了。”
沈绻:“.........”谁来一榔头敲晕他得了。
正式结契得等到黄昏,现在要做的也就是吃吃喝喝聊八卦,接来客,唱礼单,堂溪允生和信平阳没事做,索性也换了一身红衣跑山门口接客去了,反正又不需要去接新娘子,也不是见不得人的小姑娘,来客都没想到他两人会直接来山门接客,都有些受宠若惊,皆过来客套寒暄。
两人也不嫌累,从清晨一直待到了午后面上也依旧挂着喜气洋洋的笑容,直至大典前两个时辰来客也差不多陆陆续续的到齐了,两人才离开正式做起了准备。
距结契时间只剩下半个时辰,来客皆找到了自己的位置做了下来,边吃酒边聊着天,聊来聊去也就差不离的内容,毕竟修界的两位大佬合籍,有的是可谈论的话题。
曲江看着气氛别扭但还是黏在一起的两人哼笑一声,看起来很想翻白眼,但克制住了,沈星微看他一眼:“看什么呢?”
“没什么。”曲江又往沈星微杯中添了点酒:“来,慢慢吃,别噎着。”
自早晨的事到现在,沈绻就再没说过一句话,不知何时起他又将眼上的那条红布条系上了,不愿意拿下来,故予酌也没有办法,只得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