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肉穿肠过,道法心中留,诸位小友随意,老道我先干为敬!”
伴随着这声豪迈的话语,
只见张三丰,稳稳地端起了桌子上,那个硕大无比、装满了足足有整整一斤烈酒的超级大海碗。
目光坚定而又从容,仿佛眼前这大海碗里面装着的1斤多高度烈酒,并非什么难以逾越的障碍。
说罢,毫不犹豫地将碗凑到嘴边,仰头便灌。
那清澈透明的液体,如同一股汹涌的洪流,顺着他的喉咙迅速流淌而下,且一滴未撒!
然而,更加令四人惊叹的是,在一口气饮尽了,这一斤多高度烈酒之后,
张三丰的脸色,竟然没有丝毫之变化。
既不见脸红,也听不到心跳加速的声音,依旧保持着一副波澜不惊、云淡风轻的模样,
不愧为北方武林之第一人,从喝酒之事,就可以看出其武功造诣之高。
此刻,张三丰那双深邃而明亮的眼睛,静静地凝视着胡松、陆小凤、西风飘雪和花满楼四人。
神情平和而安详,就像是刚刚完成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一般。
这种淡定自若的气质让四人不禁为之折服,同时也对这位道骨仙风的高人增添了几分敬畏之情。
由于对张三丰有所请求,无奈之下,
四人,只得硬着头皮,端起摆在眼前那容量足有一斤之多、盛满高度烈酒的硕大酒海碗。
“张真人,当真是豪情万丈啊!
我等四人,实在是钦佩不已,
如此,只能是舍命相,如果要任何不当之处,还请张真人,大人有大量,多多见谅!!
来,干!!!”
胡松话音落下,
四人甚至来不及吃上一口饭菜,便强忍着不适将那整整一斤多的高度烈酒,同样是一饮而尽。
而在这一斤多高度烈酒的强烈刺激下,原本就武功最弱的探查司司长胡松,最先第一个支撑不住,直接醉倒于地。
“快快快,赶紧扶这位小友,到后堂歇息!”
张三丰见状,眼中瞬间闪过一抹不易察觉的精光,随即对着门外,正在侍奉的八代弟子冲虚等人吩咐道。
待醉酒的胡松,被武当门人冲虚,搀扶着下去休息后,
此时只见,张三丰又稳稳当当地,端起另一只硕大的海碗,里面同样盛满了晶莹剔透的高度白酒,宛如琼浆玉液一般,散发着诱人的香气。
只听其声若洪钟,豪迈地说道:
“这酒啊,乃是粮食之精华所在,
更是天地间的灵性之物!
它能够连通神明,让人心怀舒畅,忘却一切忧愁烦恼!”
张三丰目光如炬,扫视着在座的,剩下陆小凤、西门飘雪、花满楼三人,
似乎能洞悉每个人心底隐藏的心事。
接着,缓声开口说道,
“老道,见各位小友,皆心事重重,烦忧缠身。
但愿诸位小友,饮下此酒后,心境如同明镜般澄澈透明,不再受世俗之事干扰,亦不会被烦恼所困扰束缚!
干……”
说罢,张三丰仰头一饮而尽,动作干净利落,一气呵成。
那满满一大海碗,足有一斤多的高度白酒,竟然同样是没有洒落一滴,尽数流入了他的腹中。
紧接着,又是一碗一斤多装的高度烈酒入喉,
一口气喝了两大海碗,加上这前得一碗,共三碗,快4斤的高度烈酒后,
然而张三丰,却依然稳如泰山,仿若钢铁铸就的身躯坚不可摧。
三碗烈酒下肚,竟然面色不改,神色自若,全然看不出有一丝一毫的醉态。
仿佛这烈酒对他而言,不过是寻常清水罢了。
此刻已然有了些许醉意的西风飘雪与花满楼二人,在仰头饮尽第二碗那度数极高的烈酒之后,终于再也难以支撑,身体一晃,便双双瘫软在地。
冲虚等一干人等,见到这般情形,赶忙上前将西门飘雪和花满楼这两个人给扶了下去。
就在这时,在场的四个人里面,向来以酒量着称的陆小凤同样感到一阵天旋地转、头晕目眩。
然而即便如此,他依然凭借着顽强的意志力苦苦支撑着,尚未彻底醉倒。
目睹眼前这番场景,张三丰不禁在心中暗暗点头称许,
“当今天下武林中的年轻一代里,能够一口气喝下两大海碗烈酒却依旧保持清醒者,恐怕不会超过十个人啊。
没想到这位小友,便是其中之一啊!
嗯,果真是不同凡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