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竟是他着了云深的道。
想通一切后,时序情绪不明的问:“右相的把柄是故意送到我手里的?”
云深点了点头,“是我送的。”
时序低低的笑了起来,“枉我自以为猎人,原来我才是猎物。”
“只是不知深深是何时瞧上我的,又为我谋划了多久?”
云深未言语,只淡淡的睨了时序一眼,示意他正经些。
时序摸摸鼻子,识趣的收回了话头,小声嘟囔道:“想听两句好话都不行。”
云深从玉枕旁取出药膏,“宽衣,趴下。”
时序一边宽衣解带,一边不忘借机调戏:“这么急色,莫不是昨夜没满足深深?”
云深没理会时序的荤话,指尖取出一抹药膏,边给时序上药,边道:
“事已至此,阿序不妨与我打开天窗说亮话。”
时序眸色瞬间变得晦暗,“深深都知道些什么?”
云深敷衍道:“也不算多,只知晓商家遗孤名唤……商逸之。”
时序神情怔愣,喃喃重复道:“商逸之……”
这个名字离他似乎已经很遥远了。
云深握住时序微凉的手指,嗓音温和道:“阿序,我想知道琴音里的秘密。”
时序沉默半晌,方才落下一个字。
“好。”
或许是这个秘密背负的太久了,纵然被欺骗,他也还是想告诉云深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