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巧了,他亦是不愿意用那个名字,只是这字,也是当初父皇留给嫡长子的,真是不巧,又抢了他的字,呵呵,有趣!
百里龙渊瞥了他一眼,径自走到桌案前坐下,“你叫什么本官并不感兴趣。”
百里龙渊深知云落看似乖巧温润的外表下藏着一颗怎样的心,那碗将他弄瞎的毒药,少不了他的参与,他们母子,都该死!
“兄长真是冷酷无情啊,若不是母后将你送来这里,你还不知道要在那破山上待到多久,
哪里能享受得到现在这般受人敬仰的日子,话说,兄长真是能屈能伸,竟然在天楚的朝堂也能谋得一席之地。”
云落的话语中满是讽刺,但配上他那温润纯真的表情,却又看不出他邪恶的嘴脸,不了解他的只以为他是不谙世事而已。
“唰”的一声,子宁拔出利剑,直指云落的颈间,“你休要得了便宜还卖乖,若不是主子,
你现在还不知道在哪个臭水沟里趴着,你不知感恩就算了,休要口出狂言,搬弄是非!”
子宁不由得替主子委屈,主子被他们母子坑害至此,替他来天楚当质子,受尽白眼和折磨,他们倒好,
不说感激,反倒言语讽刺,想当初若是换做他自己来,估计早就被昭阳公主给玩死了!哪里还见能活到今日,坟头的草都能有一人高了!
“兄长真是威风了,就连这卑贱的下人都能替主子说话做主,啧啧,真是开了眼,到底是没有人教养,不知道什么叫做主,什么叫做仆!”
云落眼神讥讽,看着被气得满面通红的子宁,眼神里满是嫌弃之色!
倏地,百里龙渊手指翻飞,比小指还细的鹅毛笔如锋利的箭矢一般,直直冲向云落的脑门。
云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呆愣在原地根本没有反应的机会,鹅毛笔就贴着他的头皮,插入发髻之中。
随着鹅毛笔的惯性使然,云落被迫向后退了数步才堪堪稳住身形。
刹那间,屋内暗角涌出两个黑衣人,手持弯刀,站在云落身前,刚要上前却被云落按住了胳膊,两人只好死死的盯着百里龙渊的举动。
子宁“噗”的一声笑了出来,“这鸡毛挺适合你的,就是不知道够不够堵住你的嘴!”
“这是送你的见面礼,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