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冶澈冷笑,“这话应该是本公子问你才对,你在这儿做什么?!”
申屠绝笑了笑,“我随处逛逛而已,公冶,你那么紧张作何?莫不是府里头还藏了第二个小白?!”
公冶澈脸色一黑,“永远没有第二个小白。”
申屠绝还想要说什么,然而内卧忽儿传来的衣衫撕裂声,却让两个针锋相对的男人皆是一愣。
公冶澈首先回神,一把将挡在他前面的申屠绝推开,快步走入。
内卧床榻上,披着红袍的白发少女,此刻半趴在枕头上。
那条璀耀夺目的金色鱼尾,有些伸展不开的微微蜷缩着,宛若金焰的尾芯鳞蹭在破裂的红布上,色彩鲜艳到了极致。
而血色的红袍之上,冰白的长发铺开,印着绯靡红痕的雪肤,宛若绝代名家之画,惊心动魄的妖治。
盯着那一列暧昧的印痕,公冶澈脸色黑成锅底,“申、屠、绝,谁给你的狗胆!!”
......
自从那天之后,申屠绝被公冶澈强硬的轰出了公冶府。
明的不成,申屠绝就翻墙进。
而公冶府里头的暗卫,武功全都没他高。
只要公冶澈有事离开那么一小会儿,他回来的时候总是能看到,自己刚刚坐的那个位置上多了一个极为讨厌的男人。
而这两天,无论是申屠绝还是公冶澈,一逮着机会就来问洛白问题。
公冶澈问她是怎么到那儿去的,语言中有些试探她是否化了腿。
而看过她化形的申屠绝,则问她什么时候再化形。
但任凭两人怎么问,洛白都没有说过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