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咯吱——!~”
小屋子的门被狠狠推开。
‘呯’的一下就撞到侧边的墙壁上,墙上被历史亲吻过的褐色土灰刷刷的落。
约翰一手拿着手电筒,一手拿着步枪站在门口。
白人的体型普遍要比亚洲人高大,约翰站在门口处即使还没踏进,却几乎是将门完全挡住。
看了眼相对矮小的屋门,约翰轻蔑一笑,“黄毛猴子,果然是东亚病夫。”
手电筒明亮的光束射入,掠过陈旧的木制桌椅,掠过地板。
并没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约翰转身对身后的同伴道:“这地方简直就像是鸟笼子一样小,你不要进来了,我进去看一眼就出来。”
“好。”
约翰走了进去。
而他才刚刚走到小厅与卧室的连接处,侧方忽然闪出一道残影,速度飞快,一下子就到了约翰的身后,寒光闪烁的匕首精准没入白人的后颈。
另一个侧边,另一道身影窜出,但任务却只是牢牢捂住约翰的嘴巴。
刚才还几乎用鼻孔看天的白人双眼猛地瞪大,却连半秒钟都没有坚持住就阖上了。
“约翰,你好了没有?!”外面传来喊声。
赫飞燕惊了一下。
如果对方发现里头没有人回话,并不是选择进来查看而是直接喊人,那么他们岂不是都要暴露?!
然而下一瞬,她却见面前的黑发少年笑了。
“嗨~伙计,你进来一下!”
同样的声音,同样的她所听不懂的腔调从面前人口中发出。
如果不是那个白人士兵已经倒下,并且死得不能再死,而且如今一切她亲眼所见,赫飞燕很怀疑刚刚是不是失手了。
十秒后。
又一俱身躯直直倒下。
洛白面无表情的将短匕从尸首上抽出,“白种猪,也就那样。”
......
阿普顿走在青石道上,而走着走着,他忽然发现有些不对劲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