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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清欢瞳仁紧缩,整个人僵住。
洛白他...回来了?
许清欢背对着洛白,她依旧是跪在地上,没有起来,也没有回过头去,脊梁挺直绷紧,就像是被拉紧的弦。
洛白的目光落在许清欢身上,笑意加深,“转过来。”
许清欢没办法,慢慢转身。
如今临近日落,夕阳西下,橙黄的阳光斜斜地射入,将那人腰下部分全部笼罩,那件上面绣有繁复暗纹的紫袍在这刻仿佛是淬上了一层金色,有种浮光跃金的瑰丽。
许清欢跪着,洛白要看她,只能微微低头。
许清欢真是恨极了封建制度严格划分的尊卑。
不过比起这些,现在的许清欢更讨厌的是洛白理所当然的低头看她。
妈的,明明大家都不是这里的人,居然还占我便宜!
许清欢眼中有些阴郁。
“这位姑娘,虽然我们有过一面之缘,但本督并不记得有将令牌给过你,你令牌如何来?”
轻描淡写的一句,让明风华错愕,让许清欢咬牙。
明风华怔了怔,她立马又去看许清欢,好一会儿才后知后觉...这女子她之前见过的。
就在之前那间酒楼那里!
许清欢这会儿只能硬着头皮上,“千岁爷莫不是忘了那年的事。”
不这么说能怎么办?
毕竟她刚刚才跟小皇帝说自己有恩于洛白,然后才拿到了令牌,前言不搭后语,欺君之罪。
在看到洛白时,许清欢已经做好了接招的准备,但她没想到对方居然如此不按常理出牌。
“来人。”
“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