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白醒来的时候窗外太阳已经有西斜的迹象了,上午与中午显然已经过去。
小迷迷:【粑粑我给你报时,现在大概是下午三点半左右,你几乎浪了一天惹!还有还有,你现在所在的位置是中央城西北,邬佗那个大猪蹄子巫师的屋子里头~】
洛白:【嗯。】
虽说几乎睡了一个白天,但洛白还是感觉非常疲惫,浑身骨头像是被拆了重新组装过一样,她在床上躺了好一会儿之后才慢慢坐起身。
这起身动作很慢,期间伴随了好几处脊梁骨发出了哒哒的轻响。
小迷迷:【粑粑你这战况有点激烈啊~】
洛白:【啧。】
小迷迷:我粑粑现在心情貌似不太美妙[抱紧寄己.JPG]
这张金银打造的大床四周有罗帐垂下,四角皆有发丝般粗细的流苏串,窗户留了一线,并没有完全关上,有凉风吹入,轻柔的拂起床角的流苏。
空中安神的香气浮动,似乎带着一丝残留的甜意。
洛白扯过旁边松软的枕头,将其叠在后背,之后垫着枕头靠在床头。
邬佗与狄昊联手了。
现在想起来这联手多半是早就开始的事,只是原身没有察觉。
她有想过邬佗不是个安分的,但却没不曾料到这变故来得如此之快。
从邬佗身边的仆人表情看来,这个行事作风如同隐秘毒蛇的男人本来应该是想杀了她的,只不过后来——
洛白略微头疼的按了按太阳穴。
她有种未来很长一段时间可能都得在床上度过的预感。
这可不是什么好事。
且不说她身上还有任务,再说,纵欲实在是伤身。
在床上呆了会后,洛白还是决定别那么安分,说起来这种反元素混杂、但整体偏向异族风的时代她没来过。
她想要出去走走。
方才盖着被子还没怎么发现,现在被子一拉开,洛白发现自己身上完全不能看,太惨烈,跟调色盘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