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宁晏沉吟片刻。

“你给我些时间，有些事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说。”

“嗯，好。”

宁晏有些惊讶姜选真的就这样把问题轻轻放下了，明明看刚刚那个气势，还是一副不得到答案不罢休的样子。

姜选发觉到宁晏的诧异，面色不改，稍微撇过头去。

说出的话却多少有些刻意：

“我也不是很在意宁清是谁的，只是顺口一问，你不必太放在心上。”

......这个句式有点熟悉，不确定，再听听。

片刻后，终于记起这种类似的话在哪里听过了。

“姜选，你是不是还在嘲笑我分化之前说的胡话！！！”

宁晏炸毛，以为姜选是在故意模仿他先前那句“我也没有很喜欢你~”。

姜选说完这话之后，才发现自己说了一些欲盖弥彰的话，正思考怎么样才能继续保护自己的高冷美人形象，就听见宁晏的质问。

本来他还没想到宁晏之前的胡言乱语的。

这下好了，现成的台阶。

姜选果断借坡下驴，嘴角含笑继续道：“怎么？这话只允许你说？不允许别的虫说？”

宁晏更气了，更加认定姜选是在故意嘲讽他。

当即欺身扑向姜选要和他决一死战。

......

二虫胡闹一番之后，姜选正色道：“宁晏，有些事你觉得无法开口，可以选择先不告诉我，但是请务必不要骗我。”

“同样的，如果我有什么事情是你想知道的，只要不涉及到帝国机密，也都不会对你欺瞒。”

“在未来，我对你将永远坦诚，除非你首先背叛你自己的承诺。”

宁晏看着姜选认真的样子也同样严肃起来。

“好！”

“但我现在确实没办法告诉你宁清是谁。”

非我族类，其心必异。

他真的怕被抓走切片。

“......”姜选还以为他都这么说了，宁晏感动之下一个冲动就会告诉他呢。

没想到低估了这个虫崽心智的家伙，说了不告诉居然真的不告诉。

虽然刚刚说的确实都是真心话，但他也是真的很想知道问题的答案。

可惜，话都放出去了。

......

小道消息这种东西，传播的速度素来和病毒没什么区别。

不久，几乎整个第一军都知道新来没多久的宁晏雄子突破到A级了。

第一军高层在收到消息的瞬间，就迅速召开了一个简短的会议，除了没叫来姜选，其他将军几乎全都到场了。

“杨上将，你说咱们第一军是不是和雄子八字不合啊？怎么这好不容易来了两个雄子，待不了多久就都要离开了？”

“可不是？咱们费劲巴力地申请了两个犯罪的雄虫来服役，这才两个来月，一个被雄保会捞到别的军队了，另一个居然突破了A级？！”

“这什么概率啊？二次分化突破到A级？整个帝国有几个A级啊？”

“我看第一军就是和雄子犯冲，命运想方设法也得让雄子离开第一军”

杨上将坐在主位上，老神在在地听着底下的虫议论。

“那可是A级雄子啊，要是第一军有一位A级雄子坐镇......”

“你是真敢想，雄保会和帝国怎么可能会允许A级雄子在军队这么危险的地方？”

“......”

“诶，姜少将怎么没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