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晟铭不作声,安静的坐在那。
顾初妍和问水朝外走,问水开车,欲要回去公寓。
“问水,去会所。”顾初妍轻声说道,她背靠着椅座,望着黑夜,她的手紧紧抓着扶手。
“姚晟铭今晚很反常。”顾初妍回忆刚才,那绝不是正常人的反应。
她和他说柳亦莲出事了,他只是错愕,但神态却没伤心,仿佛早已知道一样,特别是他的手。
顾初妍反复回忆,总觉得忽略了什么。
“确实不正常。”问水沉声说道,他将手上戒指取下,上面沾着姚晟铭的鲜血,递给她说:“等下回去,便能知晓。”
“嗯。”顾初妍应声,车停下,她推开车门,往前跑几步。
深夜,会所门前空荡荡,白天停放的车辆都已开走,没有行人,更利于她观察地形。
“按理来说,人在爆炸后被炸粉碎,人的血肉是最黏的东西,是不会化成粉沫,你看这里很干净,没清洗过的痕迹。”顾初妍观察着四周,树枝还有地上草尖上,都没有。
顾妙婷想对萧墨寒下药,结果阴差阳错,没能成功。
或许,她有两个方案,而总统先生正巧路过,那么放爆药的人,时机最成熟的,应该是他。
“嫂子,你怎么了?”问水看着她来回反复观看,他推开车门,大步朝她走来问道。
顾初妍怔怔站在原地,她转身看着问水,说:“我有种不好的预兆,非常不好,又说不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