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小宝应声，连忙跟在萧一爵的身后。

萧一爵走到一旁，蹲在地上，把头埋在膝盖处，任收别人怎么哄，都不说话，仿佛在等待什么。

“小宝贝，告诉太奶奶，出什么事了？”萧老奶奶抱起他哄道。

被她问着，萧一爵摇头。

但他眼泪滴出来，伸手擦拭着，强忍着连哽咽声都没有，仿佛不允许自己这样丢人。

“怎么了呢？能和太奶奶说说吗？”萧老奶奶问道。

萧一爵话很少，他不想说，谁都没办法让他开口。

夜深人静，萧楠让其他人都散了，而他和萧老奶奶守在外面，连少主和凤瑾也没走。

“小六不困。”

“小七要哥哥。”

萧亦初和萧亦妍任由着怎么哄，都不愿走。

“该说你们什么好呢？”凤瑾说道。

年少的孩子，却比普通的孩子多了份早熟，也不知是好事，还是坏事。

“哥哥。”萧亦妍扑过去，抱着他的手臂，钻到他怀里去。

唯独萧亦初，她没作声，而是沉默的站在那里，小手揪着衣角，眼眶红红的。

她想了想，便转身离去，没人知道她做什么。

“嘻嘻。”萧亦初转身走到别人看不到的地方，趁着所有人都不备，一抬起小屁股，就往里面钻。

“妈妈。”萧亦初钻进去，爬了上前。

看到漆黑的卧室内，弥漫着血腥味，她捂着小鼻子小步走过去，轻声唤着说：“妈妈，我是小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