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她怎么可能死了？我都还没表白呢。”卓东阳突然吼道。

卓跞听着，立刻上前捂着他的嘴。

“爷爷，别乱说话。”卓跞说道。

卓东阳甩开他的手，怒喝着说：“你懂什么？”

问老站在那沉默了，仿佛一瞬间老了很多似的，他没往里面走，而是转身走了出去，站在那看着太阳发呆。

“爷爷。”问水见状，连忙跟上。

问老站在这没说话，但他浑身气息似乎都在诉说着悲哀。

“我们四个算是自小就相识，那时你奶奶还没死，还骂我惦记着别的女人，打过我一顿。”问老说道。

但这个年纪，谁没有几个内心真正惦记着的人？

“她走得安祥吗？”问老说道。

“没痛，只是笑着叫囡囡，就走了。”问水说道。

“那就好，她是个没福的女人，为了找萧宸，找萧墨寒，几乎在外面飘泊了二十多年，现在好不容易回来，却落得一些身病痛。”问老说道。

他是个医生，替她检查身体时，就看出她活不了太久了。

当年她快死时，用药吊着命，能拖到现在，已算是个奇迹了。

“爷爷。”萧墨寒走上前，看着萧楠抱着她出来，他站在那看着所有人，说：“不用难过，我带她回萧家。”

“丧事就不办了，你们不用回来。”萧楠说道。

卓东阳追在身后，和问老陪着他离去，萧墨寒和萧然跟在身后，在萧楠执意要独自走，那身景凄凉得似末日来临了似的。

顾初妍看得鼻尖一酸，有种道不出的心酸和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