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按住周壕愤怒的手,对他说:“你吃完早茶就回去,你在我身边反而让对方不敢露面。”
“你想自己亲自试?”周壕听着,脸色更差。
他拍桌站了起来,说:“你疯了?拿命去赌?”
相较他的激动,萧亦初却很冷静,虽在吃东西,但眼神却犀利无比,淡定从容,丝毫不像在赌命。
“记得我爸爸说过,事世没绝对,当年对萧家蠢蠢欲动的人无处不在,不是你去招惹他,他就会咬你一口,而是因为我们姓萧。”
那些人沉溺了很久,不一定是死心了。
当初萧墨寒为了保全家人,不愿生出事端,只除掉了一个巫族,后来就隐忍不发了,随着那些人消沉而收手。
“你怀疑想剌杀你的人,就时想对付萧家那群人?”周壕问道。
萧亦初伸手拉着,强行让他坐下。
“不是!我只是觉得奇怪,我行事低调从不得罪人,也不与人深交,他们是怎么盯上我的?”萧亦初低声笑着。
她浑身散发着自信,眼底的光芒无法掩饰。
不为别的,正因她姓萧,肩上的责任要比任何人都要重些。
“这事你别管,暂时也别和我哥提,我自有主张。”萧亦初说道,别的事她没再提,无人知道她不呆在S市,也不回C城,却呆在A市。
只有她知道,想查些事。
就怕没什么事发生,那她会一无所获。
而今,有人对她,证明这趟A市没白来。
“但我不放心你。”周壕说道,憨厚的脸写满了不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