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荞看向他,目睹着他这一副浑身颤抖好像是电视剧里要黑化的样子,眉毛挑了挑:“哈?”
江言却一下子抬头,又怒瞪着她:“你看什么?你凭什么幸灾乐祸?你以为这世上的所有人都是像你们那种人一样,天生那么好命,投了一个好胎,就可以随意的欺辱别人,对别人为所欲为的吗?”
“没有人可以选择自己的出身,你们凭什么理所当然说那种话?我拥有那样的身世,难道是我想这样的吗?难道这是我的错吗?难道我就应该被你们欺负吗?”
少年看向她,双目愤怒,泪水和愤怒的火焰交错在一处,像崩溃一下喊道。
“你那天在厕所里,都看见了对吧?你之所以不救我,只和蒋冶那个贱人说话,是不是也是因为看不起我!?”
南荞站在他面前,面无表情地看了他一会儿,紧接着走过去,一个耳光重重的落在他的脸上。
江言捂着脸,抬头看她,眼神不敢置信。
“是。”
他听见了南荞的回答。
“投了一个好胎的人,就是可以理所当然欺负你们这些投错胎的人,不然像我们这种投好胎的人得来的优势是什么?另外我告诉你一声,像你这种人,就是活该被欺负的。你要怪就怪自己父母,没有给你好的条件,或者是投错胎的自己。唯一不该怪的,就是欺负你的人,还有踩在你头顶上的人。因为你是本来就是该被别人欺负的,也活该别其他人,踩在头顶上。”
至于为什么不救他……可笑,她为什么要救,这个世界就是这样,弱小的人被厉害的人踩在脚下,她不上去对着对方多踩两脚已经是她最大的仁慈!
南荞转过身去,抬步往前离开。
“哦对了,还有事情没告诉你,其实蒋冶根本没和我说起什么你的身世,只是让我远离你一点而已。不过我看你和蒋冶之间,两个人相互怨恨,互相视对方为死敌的样子,还挺有意思的,这才和你多说了两句。”
毕竟这确实是一件稀奇的事,差了好几个阶层的人,一般要么是毫不相干,要么就是其中一方被单方面欺负、打压。
可是江言和蒋冶却明显不同,他们是互相仇视彼此的。
南荞越想越觉得好奇,并且觉得这两个人这么斗来斗去,还挺好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