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个可能,司机不由地嘴角弯了弯:不管怎么说,小姐和少爷关系变好,这对整个南家来说,都是一件好事。
车里,南煜不说话。
南荞也不说话。
南煜的耳机里没有放音乐,南荞支着脑袋,看着窗外,不确定她的耳机里是不是一样。
南荞看了窗外一会儿,手指调试了一下耳机,回过头来,弯起嘴角地看向他:“你刚才干嘛这么着急?南煜?遇到紧急情况跳车这一项,应该是我们从小受到训练里的必修课吧。”
南煜手指顿了一下,转过头,看她一会儿,淡淡地回答道:“你搞错了,我只是看你一直撞门,声音太吵了而已。”
“是嘛。”
南荞依然看着他,嘴角弯弯的,没说话。
可如果是这样的话,刚才他的好感度里,怎么增加了呢?
*
可是南荞还是很生气。
特别是当她回到家后,发现自己刚才撞门的手臂都起了淤青,还有手腕的地方都红了。
她一边叫仆人给她擦油和药膏,一边在心里骂骂咧咧:都是那个南煜的错,还有那个司机,她早晚辞退他!
正想着,南荞的手腕上又是一阵疼痛,她疼得不行,眉头拧在一起,直接一脚把那个在给她擦药的仆人踹翻!
“你干什么,想疼死我?”
南荞从床上站起来,看着那个被她踹翻在地上的家仆,气得漂亮的眼睛里冒出愤怒的火焰。
家仆跪在地上,连连求饶,磕头:“我、我没有啊,小姐……我已经尽量很轻了,只是药膏落在伤口上,肯定是会有些疼是……”
“你还狡辩?”
南荞瞪大眼睛,火上浇油,眼里的怒火烧的更旺,扇了一巴掌过去,又踢了一脚,那名家仆摔在地上,直接往后面滑了几米远不止,药膏也摔碎在地上,流了一地。
南荞今天心情不好,正巧缺人来发泄火气,于是笑嘻嘻地站到那名家仆跟前去。
那名家仆一边捡着地上摔碎的药瓶,一边掉眼泪,样子看起来狼狈极了,手指被碎瓷片划破,都是血。
南荞笑着蹲下去,来到她面前,直接就着那一地的瓷片,对着她的手踩下去,手指顷刻间血流了更多。
家仆咬着牙,不敢吭一声,眼泪却因为委屈流的更多。
南荞弯着眼睛,捧着侧脸,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