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是在和你妈结婚之后才知道你妈和你爷爷的事情,你钱叔一直到现在都不知道!”严德昌摇了摇头,擦了擦自己的眼泪,平复了一下自己的情绪,“你爷爷当时原本还修炼了一门厉害的功夫,但因为他练功走火入魔,你妈怕你重蹈覆辙,在生下你之后,就把那本秘籍给烧了,你妈从来没想过让你将来能回到关外再做什么祁云督护,她只希望你能平平安安快快乐乐就好,但没想到,转来转去,你去帝京城一趟,回来就又成了祁云督护,这就是命啊,我只是一个铁匠,也没本事教你厉害的功夫,以前小时候我每天对你严厉,逼着你修炼,就是希望你能有朝一日能强我百倍,修炼出一身好武功,能有机会给你妈报仇,多杀几个沙突狗,这块水云令你拿着,以后就交由你保存,具体想要如何,一切由你自己决定!”
严德昌把那块水云令交到了严礼强的手上。
水云令冰冷,沉重,厚实,拿着水云令的严礼强双眼闪过无穷的森冷杀机。
“爹你放心,我与沙突七部誓不两立!”严礼强紧紧的握着手上的水云令,杀气腾腾的沉声说道,“沙突七部恶贯满盈,与我大汉帝国忘恩负义,背信弃义,又与我一家有血海深仇,无论为国也好,为家也罢,将来我一定要把这些肮脏无耻之沙突七部彻底铲除,哪怕追到天涯海角,也要将沙突七部灭族,我今立此誓,天地共鉴之!”
“无论你要做什么,我都支持你!”严德昌重重的拍了一下严礼强的肩膀,“以前我总想着你若成人,我就去找你娘,现在问我想明白了,我以后会好好活着,在有生之年,看我儿子怎么成为祁云督护,光宗耀祖!”
……
后面的一天,严礼强在家中,不见外客,而是把柳河镇扩建改造的各种事情事情安排妥当。
他特意从严家的大院之中,拨出了一个院子,给陆管事他们做“工程指挥部”,随后严礼强又把之前自己搜刮的那四五十万两的银票拿了出来,交给严德昌,让严德昌掌管财政大权,最后,在给陆管事他们画了一个大饼的“激励”之后,严礼强在回家的第三天,就和钱肃一行人,骑上犀龙马,离开了青禾县,直奔黄龙匠械营而去……
这次去黄龙县,严礼强就只带着胡海河,于晴年纪太小,又是女子,就没有带在身边,但于晴一直说想要学武,严礼强在离开青禾县之前,就特意抽了时间,教了于晴一套他在剑神宗学会的简单的剑法和九宫风影步,又把筑基之前的一些基本功传授给她,想让于晴有一点自保之力……
乍然得知自己的身世过往,在严德昌那悲戚的诉说之中,严礼强的心也不禁被揪了起来。
严礼强上辈子只是一个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人,他没想到自己这一辈子,自己居然会有这样的出身和家门,背负着如此沉重的历史和过往,从第一次看到沙突人他就觉得不顺眼,却没想到,这沙突七部和他之间,国仇家恨,早已经纠缠在一起。
皇帝陛下封他做祁云督护,其中考量,自有一番权谋在内,而阴差阳错之下,他这个被皇帝陛下新封的祁云督护,却也是整个大汉帝国最有资格承袭这个职位的人。
这一切,除了天意之外,已经再难有别的解释。
“那我妈呢,我妈是怎么回事?”严礼强红着眼睛问道。
“当初你太爷爷为祁云督护的侍从,带着你爷爷突然离开督护府回到关内,在当时没有引起太多人注意,但后来祁云督护府出事之后,沙突人没有找到这块代表祁云督护在关外传承和权威的水云令,你太爷爷的事情重新被人提起,从那时开始,沙突人就没有放弃对你太爷爷的追查,到处在找你太爷爷的下落,你太爷爷也知道沙突人在到处找他,所以在你爷爷成人之后,你太爷爷为了不连累这边,不想让沙突人从他的身上找到你爷爷的行踪,就一个人离开了甘州,前往兰州,隐居在玉山郡,开了一个小客栈,平日绝不主动与我们这边联系往来,都是你爷爷和你妈这边一年两年过去看他一次,那年你出生之后,你妈觉得你太爷爷年事已高,将来恐怕没有太多机会,想让你太爷爷看看你,于是就和我商量,那时你才半岁,我和你妈就带着你到兰州去拜访你太爷爷!”
说到这里,严德昌的脸上闪过深深的沉痛之色,“没想到那一次我和你妈带着你到了兰州玉山郡,刚刚和你太爷爷见面,沙突人就已经找上门来,一番恶战之后,你太爷爷虽然将那些上门的沙突人全部击杀,但他也当场战死,你妈当时为了保护你,被一个沙突人的人打了一掌,我当时和那些沙突人拼命,虽然也受了伤,但我身体壮,还能撑得住,最后带着你们母子从天水郡逃了回来,而你妈那一掌却是被人重创了心脉和五脏,回来之后因为伤势过重,药石无效,没过几天就……就……就早早的离开了我们……”
说到最后,身为一个大男人的严德昌已经泪流满面。
严礼强也擦了一下自己溢满的泪水,“我太爷爷已经离开关外这么多年,又隐姓埋名,那些沙突人当日又是如何找到我太爷爷在兰州的落脚之地?”
“那日和那些沙突人一起出现在我们面前的,还有一个汉人老头,那个人似乎是你太爷爷以前在祁云督护府认识的人,后来不知怎么就做了沙突人的走狗,带着一堆沙突人到处找你太爷爷,就是他把你太爷爷认了出来,那些沙突人表面是商队,而实际上,就是沙突七部派出寻找你太爷爷的队伍,他们已经在西北各郡找了好多年,当时那个人把你太爷爷一认出来,双方一照面,那个人在客栈里叫出你太爷爷的名字,你太爷爷就动手了,直接一掌就拍碎了那个人的脑袋……”
“我钱叔知道这些事么?”
“我也是在和你妈结婚之后才知道你妈和你爷爷的事情,你钱叔一直到现在都不知道!”严德昌摇了摇头,擦了擦自己的眼泪,平复了一下自己的情绪,“你爷爷当时原本还修炼了一门厉害的功夫,但因为他练功走火入魔,你妈怕你重蹈覆辙,在生下你之后,就把那本秘籍给烧了,你妈从来没想过让你将来能回到关外再做什么祁云督护,她只希望你能平平安安快快乐乐就好,但没想到,转来转去,你去帝京城一趟,回来就又成了祁云督护,这就是命啊,我只是一个铁匠,也没本事教你厉害的功夫,以前小时候我每天对你严厉,逼着你修炼,就是希望你能有朝一日能强我百倍,修炼出一身好武功,能有机会给你妈报仇,多杀几个沙突狗,这块水云令你拿着,以后就交由你保存,具体想要如何,一切由你自己决定!”
严德昌把那块水云令交到了严礼强的手上。
水云令冰冷,沉重,厚实,拿着水云令的严礼强双眼闪过无穷的森冷杀机。
“爹你放心,我与沙突七部誓不两立!”严礼强紧紧的握着手上的水云令,杀气腾腾的沉声说道,“沙突七部恶贯满盈,与我大汉帝国忘恩负义,背信弃义,又与我一家有血海深仇,无论为国也好,为家也罢,将来我一定要把这些肮脏无耻之沙突七部彻底铲除,哪怕追到天涯海角,也要将沙突七部灭族,我今立此誓,天地共鉴之!”
“无论你要做什么,我都支持你!”严德昌重重的拍了一下严礼强的肩膀,“以前我总想着你若成人,我就去找你娘,现在问我想明白了,我以后会好好活着,在有生之年,看我儿子怎么成为祁云督护,光宗耀祖!”
……
后面的一天,严礼强在家中,不见外客,而是把柳河镇扩建改造的各种事情事情安排妥当。
他特意从严家的大院之中,拨出了一个院子,给陆管事他们做“工程指挥部”,随后严礼强又把之前自己搜刮的那四五十万两的银票拿了出来,交给严德昌,让严德昌掌管财政大权,最后,在给陆管事他们画了一个大饼的“激励”之后,严礼强在回家的第三天,就和钱肃一行人,骑上犀龙马,离开了青禾县,直奔黄龙匠械营而去……
这次去黄龙县,严礼强就只带着胡海河,于晴年纪太小,又是女子,就没有带在身边,但于晴一直说想要学武,严礼强在离开青禾县之前,就特意抽了时间,教了于晴一套他在剑神宗学会的简单的剑法和九宫风影步,又把筑基之前的一些基本功传授给她,想让于晴有一点自保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