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着他两聊天,温明霁已经坐在了云水旁边,看似在听他们说话,实则一直在关注云水。
不止任寒空注意到了,直播间里的观众也看到了。
「温明霁眼珠子都快要粘到水水身上去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任寒空你个美少年你怎么能翻白眼啊」
「真的会笑」
「我怀疑温明霁就是在等任寒空离开,然后好和水水过二人世界呢!」
「水水这次做旗袍会开直播吗?好想看,顺便也跟着学一学」
「不知道耶,上次他发了微博好像说是最近不会再接定制旗袍了,没说直播的」
「我猜他应该不会再开直播啦,这可是比赛的第二轮了,他得专心弄完,开直播会影响到他」
「哎呀他们俩真的坐的好近啊」
「我看到水水的耳垂红了!」
可能是观众看多了他们黏在一起的,只会觉得好磕,想多磕点。
而任寒空看了他们好一会儿,却感觉到有一种诡异的搭配。
他突然意识到,水水对待温明霁的态度似乎和他想象的不一样,又或者说,水水对向他表白的人,似乎有没有自己想象中的那么差劲。
至少没有躲开。
云水坐着坐着,心里突然就有了旗袍设计的想法,他猛地站起来,对着另外两人说。
“我去做旗袍了,拜拜。”
温明霁闻言也跟着他一起上了楼,而任寒空坐在沙发上,看着两人的背影,若有所思。
云水一坐在凳子上,手下的动作就没停下来,拿着铅笔在纸上写写画画,最后打出了大致的模子,开始裁布,划线……
一整套动作下来,时间过得飞快。
周三的时候,他已经做完了旗袍大致的样式,接下来就开始准备刺绣了。
刺绣讲究的就是要精且细,不管是奶奶还是祖婆都告诉他,不能着急。
所以他预留了很充足的时间。
尽管如此,他中途也遇到了一些困难,有个时候只能自己去试错,有时也会给祖婆打电话。
感觉这一次的比赛,他似乎又懂得多了些。
穿过布料最后一针,云水拿剪子把线头剪掉,再拿熨斗好好熨帖了一遍,这才拍了照片上传。
他伸了个懒腰,抬头看向外面,天已经黑了。
他拿起手机看了眼,已经七点了。
他赶快下了楼,最近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他们似乎也很忙。
走到二楼时,云水脚步停了下来。
客厅漆黑一片,就连墙壁上的小灯都没亮了。
他们都还没回来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