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宁一碰了碰自己已然被谢琚给啃得麻木的嘴唇:“你再使劲儿,我的嘴就要被你给直接吃下去了。”
谢琚坚决不承认错误,还把关宁一给搂紧进了自己的怀里,死死地抱着,活像一个痴汉。
“卿卿,一日不见如隔三秋,我好感觉你不在我身边的这些时日,仿佛真的有数十载那么漫长。”
谢琚说着,又吻起了关宁一的发顶,吻完发顶吻额头,一路往下。
关宁一伸手,用手指抵住了谢琚那不安分的嘴。
“你要是不想我们下车后背人怀疑在这马车上胡作非为了,那就安分一些。”
他还没谢琚那么脸皮厚。
“那你让我抱一会儿。”谢琚埋在关宁一的颈肩处,深深地吸了一口。
关宁一推了推谢琚:“你当我是猫呢?”
谢琚懒洋洋的,骨头全软关宁一身上了:“胡说,猫哪有你好吸。”
关宁一忍无可忍,掐着谢琚的胳膊拧了一把:“你能不能要点脸?”
这马车真没有那么好的隔音效果。
让马车周围随行的人听着他们打情骂俏,他属实是丢不起这个人的。
谢琚就是不松:“我不要脸,我只要你。”
关宁一心尖颤了颤,把自己塞进了谢琚的怀中:“那你就抱着吧。”
反正大家都清楚他与谢琚之间的关系,爱听便听吧,他们又不是偷情,有什么好见不得人的?
谢琚把人安安稳稳地护着,心里别提多美了。
“困吗?要不要睡一会儿?”谢琚看着关宁一消瘦了不少的身形,很是心疼。
关宁一摇了摇头:“不困,昨晚睡得挺好的。”
谢琚用指腹摸了摸关宁一眼下的一圈淡淡的青黑:“你少骗我。”
关宁一许久没有照过镜子了,所以他不曾发现自己看起来比离开秦国出使晋国之时要憔悴些。
“昨天是和药先生谈得有些久了。”关宁一心虚地笑了笑,然后转移了话题,“阿琚,药先生是母妃的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