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琚也附和道:“正是正是!我们闺女那可是天下第一聪明的小孩子!”
老父亲的期待很高。
感动得不行的谢某人,为了表达一下自己的激动心情,把闺女交给了经常用不上的乳母,自己和闺女的另外一个父亲霸占了宽大的龙榻。
这究竟是父爱的沦丧还是人性的扭曲?
是某人晚上吃了点大补的东西进去。
谢琚本就精力旺盛,要不是考虑到谢瑶,他可以每天拉着关宁一大战八百回合,当一头绝对不会累死的牛。
因此,他根本就用不着补。
这一补就容易精力外泄,谢琚别无他法,只好冲着关宁一撒了个娇,哄着关宁一今晚做一点谢瑶不可以看、不可以听的事情。
虽说谢瑶还不足一岁,可就算是将谢瑶放在摇篮之中,和他们共处一殿,关宁一还是觉得羞愤欲死,他们再怎么也不能在闺女的面前做这样的事儿,于是许久没有和两位父亲分床睡的谢瑶晚上由乳母照顾了。
御膳房今晚送来的晚膳是真的太补了,谢琚只要那么轻轻一勾就被点燃了。
谢琚被点燃之后就去点关宁一,在关宁一身上能点火的地方都统统点了火,让这飘雪的寒冬染上满屋的火热。
“卿卿,你是不是很热?”谢琚吻着关宁一泛红的眼皮,“再忍一忍。”
关宁一咬着唇,抽出枕头给了谢琚一下:“你闭嘴。”
专心做事便好了,哪里来的这么多话要讲?
月光稀如前年冬月,雪花风扬,不出半夜就落满了屋顶与树梢,只是今时情景早已经不同。
曾经燃得很旺盛的炉子中炭火的分量少了许多,那个怕冷的人跟个火炉似的滚烫。
“卿卿,此生得你,我既心满意足,亦不满足。”
谢琚咬了一下关宁一已经通红的耳垂,很轻,却撩拨得过分。
“我不光想与你度过今生今世,我还想和你有来生。”
哪怕关宁一说过,他日被老师叫回,也会带着自己,谢琚还是会控制不住自己去想,要是关宁一来得迟了该如何是好,他要是已经走上了奈何桥,饮下了孟婆汤,那他们的前尘过往,不都烟消云散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