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笑的恶魔!一旁观看的老猫心里出现了这么一个念头,这个洛忧看着美貌清秀,人畜无害,人也不算高,一副可爱听话的乖宝宝模样,笑起来能把人甜死,但没想到内心居然这么黑,真的是一头披着人皮的恶魔!
在接下来的时间里,不管俘虏怎样求饶,怎样发誓自己愿意配合,乃至喉咙都已经喊裂了,洛忧都没有理他,而是不紧不慢,像上了发条的机器般完成了一项项折磨手段,包括但不限于将铁钉打进肋间隙,一根根去掉十指指骨,往眼眶血洞灌沸水,将蟑螂塞进其耳洞等等。
最后,洛忧拿过一个铁桶,从角落抓来一只老鼠丢了进去,随后将铁桶扣到了俘虏的裆部。
在俘虏已经扭曲的惨叫下,洛忧用焊枪开始烧铁桶,里面的老鼠感受到了威胁,拼命地往外钻,但又钻不开铁桶,就只能拼命啃咬俘虏的皮肉,最后将其小兄弟整个咬断,血流如注。
这时,俘虏的意识已经扭曲模糊了,嘴里除了“我说...我说...”,已经没有其它话了。
洛忧在这时也停下了折磨,其实他不是真的想玩死这个俘虏,这只是他常用的审讯手段,先给对方制造自己不在意情报,只图折磨的假象,打破对方心中的预想,然后雷厉风行地瓦解其意志,将其逼至意识崩溃的边缘,最后才开始询问。
洛忧冲老猫点了点头,老猫走上前,低声问道:“谁派你来的?”
“革...命...军...”
老猫眯了眯眼睛,“革命军”是北方叛军对自己的称呼,他们并不承认自己叛离了祖国,反倒觉得鸽派当道的共和之辉才是叛徒,所以现在两波人都自居“共和正统”,打得头破血流。
“你的任务是什么?”因为对方的意思已经模糊了,老猫连着问了两遍,对方才半死不活地回答:“侦查...荒野...远征军...动向...”
“还有多少你这样的探子?”
“不清...楚...情报人员之间...互不联系...”
老猫后面又询问了一些问题,但这个探子的级别并不高,问不出什么东西,这并不奇怪,能被巡逻部队抓住的探子水平能高到哪里去?
眼看没什么价值了,老猫掏出了刀子,准备给俘虏最后一刀,不过就在这时,莫谦一脸惨白地冲了上来,死死抓住了老猫的胳膊,睁大眼睛大声质问道:“怎么回事!我们的军队不是优待俘虏,不搞严刑逼供吗?!你在干什么!你这是违反军纪!”
老猫差点笑喷,一巴掌把莫谦甩飞,说:“你他娘读书读傻了吧?难不成我还得请这家伙抽根烟,递个茶,叫他大爷?”
“你...”莫谦爬起来后瞥到了俘虏的惨状,整个人几乎弯成了虾,胆汁都吐出来了,他吐完以后擦了擦嘴,暴躁地说,“我不认同!你们根本不是真正的军人!我们的军队不该是这样的!”
“哦,我懂了,圣母是吧?”老猫突然神秘地一笑,向莫谦走了过去,充满歉意地说,“来来来,我给你道歉。”
莫谦还没反应过来,老猫突然绕后擒住了他,将军刀塞到了莫谦手里,随后紧紧捏着莫谦的手,让其没法松手,最后一步步向着俘虏走去。
“你干嘛!你干嘛?!”莫谦眼睁睁地看着自己“捏”着刀,被老猫钳制着推上前。
“没干嘛,跟处女第一次要见血一个道理,帮你‘**’。”老猫笑呵呵地将莫谦带上前,在这个青年绝望的大叫下,他控制着莫谦的手一刀切开了俘虏的喉咙,就像切死了一只公鸡,鲜血汩汩地从切口流了出来,吼间还发着咕噜咕噜的声音。
“啊!!!!”血喷了莫谦一脸,他的情绪直接崩溃了,捏着刀就要捅老猫,结果被老猫一脚踹在脑门上,直接晕了过去。
老猫没理莫谦,自顾自点了一根烟,指了指洛忧,满意地笑道:“我一会去给你起草嘉奖令,好好干,对了,奖励你一间单人宿舍。”
老猫是个老油条了,对洛忧的心理拿捏得极准,他很清楚就自己这穷酸地方,奖励个几千或者几万的现金对洛忧来说屁都不是,装备什么的人家指不定自己拿着立方体的高级武器,但对这种独行的狼崽子来说,一间能独处的单人宿舍有意义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