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去病正在朝着后者发展,越来越喜欢吃辣,还十分上头。
饭后,
陈去病在书房外的院子里来回走了几圈,有助于消化。
随后带着李柱和方二牛两人赶房校场。
校场中,
城卫军正在操练,
跟以往的操练不同,眼下正在进行百人方阵的两两对练。
看了一会,
陈去病发现,操练的效果很不错。
至少在对练的时候,城卫军们都不是那种花拳绣腿的假把式,而是拳拳到肉的对打。
另外一边,
弓弩兵们正在跟全身穿着扎甲的刀甲兵对练。
当然,
其实说是对练,其实就是弓弩兵用去了箭镞的箭矢正在对着刀甲兵们齐射。
刀甲兵们则是一边顶着箭雨,一边嗷嗷的朝着弓弩兵们所在的位置冲。
陈去病看得仔细,弓弩兵们使用的都是一石强弓,且在射箭的时候,并没有将弦拉满。
多是拉到一半,或是小半。
即便如此,
也时不时就有被箭矢射到脆弱部位的倒霉蛋。
比如眼睛,太阳穴……等位置。
好比刚才,他亲眼看到一个倒霉蛋被箭矢射到了眼眶处,这个倒霉蛋当场就软了下去,捂着眼睛半天没能爬起来。
好在距离演练位置的30米开外,就有一个临时搭建的石台。
张绥景正带着十来个孩子在石头后面严阵以待,
在石台的侧边,十几个木制的大箱子。
箱子敞开,里面全是酒精,纱布、棉花等医用品。
见状,
陈去病心中只有一个念头,
这样的操练,真硬核。
得亏自己提前准备了演练使用的箭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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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然李远策几人可能会直接上真箭矢。
到时候,刀甲兵们可就不是身上挂彩。
最大的可能是,很多城卫军在演练中被箭矢给射没了……
“走,前去看看!”
刚走都近前,就听到一阵痛呼声。
“啊……疼疼疼。”
石台上,刚有一个城卫军被抬上去。
在张绥景的指挥下,十几个孩子忙而不乱的将这个城卫军的裤子军起来,大腿外侧有一块巴掌的的淤青。
淤青肿胀,在最中间的位置,呈现撕裂的伤口,正有鲜血往外渗出。
“消毒,上药!”
张绥景没有亲自动手,在他说完话后,十来个孩子中,最高的一个孩子出来。
一手用镊子夹着棉花,一手拿着酒精,开始给伤口进行消毒。
城卫军的痛呼正是因为被酒精刺激到了伤口,忍不住所发出。
消毒之后,
张绥景拿出一个拳头大的陶罐递给这个孩子。
孩子接过来,将盖子打开,用一个拇指大小的小木片从陶罐里面弄了些灰色的药粉出来,均匀的涂抹在伤口上。
最后进行包扎。
“能走吗?”张绥景对石台上的城卫军问道。
“能能能!”
城卫军忙回答,害怕再用酒精给他来一次。
说话的同时,一个车翻举从石台上下来,然后从一个孩子手中拿过横刀,一瘸一拐的往演练方向走过去。
“嘶……”
陈去病看得咋舌不已,
心中想着,是不是不应该让城卫军搞什么全军实战演练。
毕竟,
即便是演练,城卫军也会出现受伤的情况。
虽然轻伤居多,但保不齐也有运气不好,点背的时候。
好比刚才的城卫军,一直箭矢射中大腿,要是力道在大上个两层,保守需要再床上躺半个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