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块头潘诺闷声不语,垂着头不说话,沮丧的神色已经表明了一切。
比起技不如人来说,连输都不知道怎么输的,有力都不知道往哪里使的情况,才是更令人难受的。
罗兰的表情严肃起来,她相信他们,也相信他们的判断,所以这情况就很奇怪了:“有没有检查过身上。”
“没有药物注射的情况,并且封闭的星舰环境下,催眠气体也进不来才对。”
一边的伊莱亚若有所思道:“那么就是一些不需要实质接触的介质……”
说着他和罗兰对视一眼,心中有了想法。
罗兰则是想得更多,她想起了大会客室里那位自称是联邦议长的儿子的玩伴的猪头仁兄,这群‘星盗’似乎从他身上截获了什么。
号称是‘联邦的实验性秘密设备’?
罗兰摸了摸下巴,琢磨起来。
此时,门外传来了问候和行礼的动静。
罗兰顺势歪在了一边的伊莱亚身上,懒洋洋地靠着人坐着。
“哎呀,你就是罗兰·兰道尔?”
来者是个面目平凡没有一丝特色的中年男人,就连衣服都和普通士兵没什么区别,但是那股闲庭信步的气势让他在众人之中脱颖而出。
一定是伪装过的脸,罗兰迅速地在心里下了判断。
最好是,不然这么直面绑匪的脸会让她很慌的。
“抱歉抱歉,招待不周。”星盗头子笑眯眯地说道。
罗兰有气无力地挥挥手:“哎,习惯就好,我身边的人哪个没被绑过一两次的。”
星盗头子笑而不语,摸出了那个端口处焦黑一片的光脑,晃了晃。
罗兰的眼神骤然变得幽怨。
“罗兰小姐,为什么你的光脑有自毁程序呢?难道是有什么见不得人的秘密吗?”星盗头子眼睛微眯,眼眸中闪过一丝凶光,“哎呀,刚才可真是吓了我一跳呢。”
“还不是家里那些老古板。”罗兰十分自然地抱怨着,“我明明就没在家里领职位,还要强制给我安装这种东西,还说什么这是荣幸,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