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凑近李庭兰,“我们可以做很多事,很多那些男人们也做不到的事。”
李庭兰斜睨了谢寒雨一眼,若是她所说的“很多事”是将晋王拱上皇位,那她没半分兴趣,若是旁的,除了谢寒雨没进晋王府时搞在“间耕套作”和急救法之外,她实在没看见她在皇后位上又做了什么事?
难道是在斗完了所有妃嫔,和晋王一生一世一双人之后才开始搞的?可惜她死的早没看到,不过她对那些也没有兴趣。她不信以谢寒雨的人品性情能做出什么好事来。
“贾夫人,我实在听不懂你在说什么,你刚才对我的诬蔑我会看在你是皇室中人的面子上当你只是犯了癔症,但若让我再听到那些污言秽语,就别怪我请祖父代我向宫中递牌子,请两宫娘娘为我做主了!”
说罢她冲那边还打的难分难解的两人扬声道,“清泉回来。”
清泉已经被卢珍缠的十分不耐烦了,听到李庭兰的声音,她朗声应是,翻身躲过卢珍的攻来的招式,从背后出手一把握住卢珍的左臂将它拧在卢珍的背后,“卢姑娘承让了。”
说罢不等卢珍反应,便飞身退出了场外,回到李庭兰身边,“姑娘。”
李庭兰不通武艺,也看出卢珍不是清泉的对手,但也知道清泉囿于身份,不好对她下手太过,反而会束缚了手脚,“你没事吧?可曾伤到哪里?”
清泉这一场打的确实挺窝囊的,但卢珍想伤她是万万不可能的,“我没事,她还不如我们山上才入门的道童呢。”
王夫人和田夫人已经赶来了,见两人都停了手,才敢往这边来。田夫人直接冲到卢珍身边,“你怎么样?出了何事?”
王夫人顾不得向她们走来的丈夫和晋王,急匆匆的扶着丫鬟冲到李庭兰身边,“兰儿到底自己回事?怎么打起来了?”
她说话的时候眼睛是看向一旁的叶菀的,眼神中满是责备,她这个庶女一向稳妥,今天怎么没拦住这两个祖宗?
李庭兰自然不会让叶菀代她受过,她也不会放过谢寒雨,“舅母见谅,是我和卢姑娘起了些小龃龉,您也知道清泉是祖父特意为我请的,她怎么能看着我吃了亏去?”
王夫人也听叶茉说过卢珍平时的行为,知道那不是个好惹的,但自家外甥女却是个知道轻重的,这事都不用再往下问,肯定就那卢珍又寻事了,她嫌弃的往田夫人方向看了一眼,叶府根本没给建宁侯府送帖子,但架不住人家上门要啊,“罢了罢了,你没事就好,唉。”
来者是客,便是个恶客,她也没有赶人的道理,“我过去看看。”
李庭兰转头看向谢寒雨,“贾夫人不过去看看卢姑娘吗?她可是在为你打抱不平啊。”
这里头还有这位贾夫人的事?王夫人唇角紧抿,看向谢寒雨的目光带了几分不客气,这女人一看就知道不是个省油的灯,肯定是听说江贵妃相中了自家外甥女,才过来寻事的,“不知道我这个不懂事的外甥女哪里得罪了夫人,还请夫人看在她小小年纪的份儿上不要与她一般见识。当然,若是夫人觉得庭兰招待不周哪里冒犯了你,也但说无妨,我必然会让她祖父和舅舅去王府亲自向晋王殿下请罪的。”
祖父和舅舅?这是拿阁老和尚书向她施压呢?谢寒雨心里冷笑,口中却道,“夫人误会了,我和李姑娘并没有什么的,反而我十分喜欢李姑娘,想和她多亲近亲近呢。”
亲近?你也配?王夫人恍然道,“啊,原来是这样啊,唉,”她亲昵的拉了李庭兰的说,“我们兰儿确实十分讨人喜欢,但她年纪虽然年纪小,却是阁老府的大姑娘,不但要跟着她二婶儿学料理家务,还要照顾下头的弟妹,又得跟着先生们读书,平素是不见人的。”
这是明摆李庭兰是什么嫡长女,身份高贵不是自己能结交的呗,这样的事情谢寒雨前世见过的太多了,她倒也不生气,在她下定决心收拾了这位同乡之前,她真的很想和她开诚布公的谈一谈。在这个世界她其实很孤独,能遇到一个知道她来处,懂得她说什么的人太不容易了。她真的不愿意让她没了。
“雨儿,可是出了什么事?”晋王根本不理会叶昆的阻拦直接走到谢寒雨跟前。看到谢寒雨和李庭兰站在一起,他真的是无比满意。
“臣妾见过晋王殿下,”随着王夫人一起过来的夫人太太都齐齐给晋王见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