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祈臣在门外听着姜笙说的每一个字,他内心五味杂陈,既心疼又自责。
都是因为他的不信任,不解释才伤害了她那么久。
他暗骂自己真不是个东西。
萧谨行和顾屿北说的没有错,他就是个混蛋,还是个看不清自己内心的混蛋,活该被离婚,被姜笙忽略。
……
一连几天,陆祈臣寸步不离的陪着姜笙,把白棠安葬在风景很好的墓园里。
她没再哭过,像个没有血肉的机器人一样,执行着一切该做的事情。
她已经麻木了。
从墓园出来,突然下起了暴雨。
“陆祈臣,我不想打伞,也不想回去,我在这待会可以吗?你回陆家吧,或者回公司都行,不用陪我了,我很好,真的。”
她抬起头冲他扯出一个笑容。
脸上的雨水冰冰凉凉的,唇色也泛着白。
他把她捞在怀里,两人衣服湿透了,雨水是凉的,但两个身体的体温是烫的,他们隔着彼此的衣衫传递体温。
“我陪你,别赶我走,好吗?阿笙。”
他依了她没有撑伞,她想淋雨,他陪她一起就好了。
直到她累了,软软的靠在他身上抽泣,他将她抱起来放进车里,把她送回家。
当天晚上,姜笙再次发了烧。
她迷迷糊糊中摸到一个很适合释放体内燥热的物体。
她努力往那个方向靠了靠。
陆祈臣穿着黑色睡衣躺在她身侧,睡衣的扣子已经被她扒开了几颗,衣领大敞,露出大片纹理流畅的结实胸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