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萤一板一眼地说:“我没错。是你孩子在街上乱跑,我好好地走路,他自己撞上来。”
“你——”丈夫撸起袖子,发狠道,“谁大晚上戴黑帽子啊,该不会是贼吧!”
“我不是贼。”伏萤的辩解苍白且无力。
眼见围观的人越来越多,指着她议论纷纷,伏萤攥起拳,手已经放到了剑上。
干脆御剑一走了之。
脑子里刚冒出这个念头,眼前就站了个人,语气里带着熟悉的笑:
“两位,我亲眼看到了,是你们孩子自己撞上去的。”
“你胡说!你又是哪里冒出来的!”
陶知意指了指身后一圈人,“不只是我,我们都看到了。不仅看到你孩子撞上去,还看到你偷了摊主的钱。”
被她指到的人都作观天状,不想扯进这场纠纷当中。
男子暴怒:“你空口无凭,怎么敢污蔑我!”
“既然只要有嘴就能颠倒黑白,说别人是贼,我为什么不能说你偷了钱呢?”
“你这是,信口胡诌!”
“你刚刚不也是信口胡诌?”陶知意瞥一眼妇人怀里的孩子,说,“刚才我们经过时,你儿子就在路上乱跑,还险些撞到我朋友。幸好我朋友反应快,不然现在被污蔑成贼的,岂不就是我们了?”
“你们不好好管教自己的孩子,反而责怪无辜路人。我看,是你们该给这位姑娘道歉才对。”
夫妇二人仍是满脸不服,男子啐了一声,“我们和这位姑娘的事情,和你有什么关系?!”
“当然和我有关系了。一来我喜欢多管闲事,二来……”陶知意回过头,冲伏萤笑笑,“元露姑娘,好久不见。”
伏萤:“……”
“你们不道歉也没事,我不止喜欢瞎说,还略通一些拳脚。”
陶知意拍了拍腰间佩剑,露出威胁的眼神。
对付胡搅蛮缠的人,最忌讳和他们讲道理,陶知意直截了当,选择武力镇压。
夫妇二人对视一眼,他们毕竟只是普通人,怎么敢和修道的人动手。
“你们仗着自己有法术!欺人太甚!”
男子撂下这么句狠话,便拽着老婆和孩子跑了,周围人议论纷纷,陶知意又扫视一圈,他们也噤了声,各自散去。
“元露姑娘。”陶知意敛起戾气,露出笑容,“真巧,为什么我们每次遇到,你都会被卷入到这种事情当中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