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像姐妹。
她们之间的氛围,没有主仆间的尊卑生分,亦没有姐妹之间的温情脉脉。
而是像知己好友,给人的感觉是轻松的、愉快的。
许是因为投机,她们便多聊了几句,各自挑选书籍时,也不乏交流。
沈栖姻因着从前抄过书的缘故,因此看过的书种类繁多,与她聊什么她都懂一些。
香兰虽然不懂,但切入的角度总是格外清奇。
几人相谈甚欢,因此在离开书肆的时候,甚至约好了下次见面的时间。
沈栖姻也便顺势问了句:“还未请教姑娘如何称呼?”
那女子笑笑,说:“我姓晏,单名一个‘姝’字。”
沈栖姻细细咀嚼那两个字:“晏姝、晏姝……”
她怎么觉得这名字好像听过呢?
一直到晏姝的马车都已经走远了,她才恍然想起,庆阳侯就姓晏啊,单名一个钊字,也许晏姝是侯府的哪位小姐。
沈栖姻素日虽有些好奇心,却没有那么重。
何况与人结交,讲究水到渠成,她无意费心探知。
至晚,她与香兰回到沈家。
入夜后,萧琰来了。
沈栖姻原本以为,他和之前一样,只是单纯来见自己一面,结果却见他神色郑重,似乎有事发生。
“怎么了?”她下意识起身:“出事了?”
“嗯。”萧琰眉目深沉,径自拉过一旁的斗篷披到了她的身上:“跟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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