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就在我震惊的时候,教室里剩下的同学,包括李同学,都听到了我的“身世”,悄悄向我投来或怜悯,或排斥、嫌恶的眼神。
也有个把同学觉得刘蓓被我气哭又被我气跑十分可怜,追出去安慰她了。
我站在原地,经受这些眼神的炙烤,像只被人剥了皮的青蛙,裸露着血肉受人凌迟。
等我回过神来之后,第一个念头是:他妈的李老师嘴这么碎吗?我说这么些年,我除了刘蓓也没得罪过谁,怎么大家对我态度奇奇怪怪的。
感情李老师请大家“多多关照”我这个没娘要的孩子啊!
随后也不再在意他人的眼光,只稍稍有点尴尬,缓了缓,就当作没事人一样正常离校。
等我走了两三个站,走到镇江口的小桥上时,李同学犹犹豫豫地追上了我。
“刘蓓她爸爸要调到蓝山去了,听说她也要转学。你不要欺负她了。”
我听得差点没脑梗阻:“你说我欺负她?”
“她都哭了!”
看着李同学一脸维护正义的表情,我差点没气笑。
“你以后不用跟我说话了。”
我轻轻拨开李同学的肩膀,抬起脚步越过她,没有朋友其实对我来说不算什么,总比被人不公正地对待好。
李同学还不死心,凑到我身边,强制宣传她所认定的事:“刘蓓要去别的县区,肯定心里不舒服,不习惯。本来大家都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