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九夫人一滞,道:“我来云京可不是休息的!你当初怎么答应我来?是不是中了进士就娶妻?”
谢云玠道:“母亲看上哪家闺秀了?”
谢九夫人搬开椅子坐下,如数家珍般将她筛选出来的女子的信息逐个告知。
少年耳边是母亲对未来带着儿媳妇莳花弄草的畅想,他凝视着这些女子的庚帖,道:“但凭母亲做主。”
谢九夫人怔了下,随即眉开眼笑,心中暗暗放了心,还好没学他大哥,连个后都没留下就白发人送黑发人……
“那不成,得选个你
多日不见儿子,谢九夫人围着他转。
这一身官服说不出来的好看,衬得儿子愈发的清俊,看着人时也有了隐隐的压迫感,这便是……官威吧?
只不知道为什么眉间布满以前从未有过的深沉。
谢九夫人笑吟吟地看着儿子,就是太瘦了些。
这种腰背单薄的清瘦也就这几年,专属于少年的清俊。过几年,肩膀会变宽,脸型也会愈发坚毅,到时就是男人的样子了。
谢九夫人脸上的笑容愈发浓,这么一个探花郎,可要给他好好找门亲事。
必须得会诗词、通音律、晓丹青,花容月貌,方能琴瑟和鸣。
“母亲自陈郡过来舟车劳顿,今日早些歇了吧。”清瘦挺拔的少年看着地面,淡淡开口,将自己母亲要说的话堵在了喉咙里。
谢九夫人一滞,道:“我来云京可不是休息的!你当初怎么答应我来?是不是中了进士就娶妻?”
谢云玠道:“母亲看上哪家闺秀了?”
谢九夫人搬开椅子坐下,如数家珍般将她筛选出来的女子的信息逐个告知。
少年耳边是母亲对未来带着儿媳妇莳花弄草的畅想,他凝视着这些女子的庚帖,道:“但凭母亲做主。”
谢九夫人怔了下,随即眉开眼笑,心中暗暗放了心,还好没学他大哥,连个后都没留下就白发人送黑发人……
“那不成,得选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