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这都是后话。
“杳杳,将这刚烙的葱油饼给孙女婿送去,上了一日的衙,定是累坏了。”吴婆子一手端着饼,一手在围裙上擦拭着。
“奶,我还没过门呢!”
“左右还有不到半年,你便要嫁过去,这孙女婿难道叫不得。赶紧的,一会饼凉了不好吃。”
沈杳哼了一声,躲着脚,不再与吴婆子掰扯。
书房里已经掌了灯,司玄知正在埋头书写。
沈杳将饼轻轻放在案上,没有出声。
“来了?”司玄知停了笔,笑得温柔。
沈杳靠过去,看纸上的字。
靠过来的人儿,发间有淡淡花香。司玄知伸展手臂,将沈杳环在怀里,下巴抵在沈杳肩上。
县衙公务繁忙,他只有在拥她入怀时才觉得放松。但也只仅限如此。他们还未成婚,再进一步的亲昵却是不可行。
沈杳的鼻中,是司玄知身上淡淡的松墨香。那人的脸与她贴的近,有些许炙热,惹得她心跳加速,忙转移注意力,指着纸上的内容问到:“这是什么?”
“都是你曾经与我的种地法子。如选种,播种时节,如何施肥,施肥几何等等。”
“你写这些做什么?”
“我打算把这些都整理出来,印成书籍,分发给各个村镇。他们按照你的法子去种地,收上来的粮食多了,就不用在挨饿了。”
沈杳莞尔,他到底是没忘了初心。
“杳杳。”
“嗯!”
“杳杳。”
“嗯!”
“杳杳。”
沈杳气急,这人是要干嘛。只唤她却又不说何事。侧过头想要骂上他两句,四目相对之下,是沈杳心虚的低下头。
不低头还好,一低头,看见的是那张薄唇,散发着荷尔蒙的气息,让沈杳想要亲下去。
正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