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土也是无奈,只能一遍又一遍地说自己会一直在荧身边。
这算什么,荧和派蒙两个,一个上次躲在自己身后哭家徽上,一个这次打湿了自己胸口。
两面包夹芝士啊?
到了最后,演变成荧缩在带土身上,带土一只手摸脑袋,一只手拍后背,像哄宝宝一样。
时间已近傍晚,可能是太累,荧已经睡着了。
睡完午觉的派蒙摇摇晃晃飞到客厅,看到沙发上的两个人差点叫出声,被带土用眼神制止了。
“怎么回事?”派蒙看着睡去的荧眼圈红红,飞到带土耳边说悄悄话,“你是不是惹她生气了?”
“不是,”带土小声回答,“状况比较特殊,我现在也很迷茫。”
派蒙哦了一声,懂事地去后院给猫猫狗狗喂饭了。
轻轻将荧侧躺着放在沙发上,给她盖上小被子,带土系上围裙准备去做晚饭。
途中还怕荧突然醒过来看不到自己,带土每隔一会儿就出来看看。
好在荧这次睡得很沉。
在带土的提心吊胆中,晚饭终于做好了。
派蒙出去叫了大蛇丸和钟离过来,至于温迪在哪。
钟离说他在带土几人出去不久后,就“诶嘿诶嘿”地出去了,可能是因为没找到带土他们,所以回不来壶。
带土了然,没有去管。
以温迪的能力,卖个艺赚点酒钱房钱还是可以的。
不像某个纯该溜子,只出不进。
钟离觉得带土好像在想什么很失礼的事情,但大度如他,没有在意,只是喝了口茶。
然后开始优雅庄重地暴风吸入。
小主,
派蒙也不落后,跟个小火车一样。
狂吃狂吃狂吃……
早就料到这两个人会这么炫,所以在端上来之前带土就给荧专门留了一些。
荧还没醒过来,带土也顾不上吃饭,打了声招呼就去荧旁边守着了。
离开饭桌前还下了命令,“钟离吃完饭记得刷碗。”
钟离一脸黑线,派蒙幸灾乐祸。
“律师!我要见律师!”
派蒙万般得意地举起了抗议无效的牌子。
钟离刷完碗就离开了,派蒙去拜托阿圆把尘歌壶的时间调到了黑夜。
原来不止荧一个人可以调整昼夜,身为尘歌壶管家的阿圆也有这种功能。
荧能够自由调整,是因为阿圆把这部分的权限放给她了。
夜幕降临,带土将窗户打开了一些,微凉的风涌进客厅,带走了一些燥热。
荧仍在沉睡中,带土在荧的面前,背靠着沙发坐在地上,怕她醒了找不到人。
其实带土自己也会不自觉地在乎荧,只是他不知道。
比如不想让荧参加危险的战斗,每次做饭都会问荧想吃什么。
有些时候也会跟着荧一起骂她那“绝情”的哥哥。
有时候会让带土很自责,因为野原琳。
他很不解,他对琳的感情是一直存在的,但又好像从来没存在过。
在【记忆】中从未消失,在【自身】上从未出现。
带土看着刚才被微微打开的窗,窗外日落果树被风吹的发出“沙沙”的声音。
荧好像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