派蒙:“我#¥%¥你%@#%%byd%#¥……”
一斗难以置信地看着派蒙,随身跟着的牛牛阿丑都听不下去了,出声抗议。
阿丑是这样说的:
“哞哞哞哞!哞哞哞哞哞哞哞哞哞哞?哞哞哞哞哞哞!”
一斗借势向派蒙发难,“你看!连我家牛牛都看不下去了,你怎么能骂这么脏的?”
派蒙:“我测你们码,你那个b牛牛哞那几下子谁能听懂啊?谁知道它说的是不是【荒泷一斗!还要在这里丢人现眼吗?赶紧吃饭得了!】”
派蒙这么一说,一斗有点汗流浃背了,为什么呢?因为派蒙说的和阿丑哞的字数对得上。
但他主打一个嘴硬,“少在这里妖言惑众,你懂我的牛牛还是我懂我的牛牛?你还在这里信口雌黄上了?”
虽然吵得越来越红,但是两边都在忍着没有动手。
大抵是想到了谁先动手谁全责了吧……
“咳咳,一斗兄啊,菜上来了……”眼看气氛僵持不下,端着托盘出来的莎拉都僵在那里了,鸣人果断打圆场。
带土也将派蒙一把搂回来,“算了算了,老跟人哔呲啥。”
“恰饭啊,恰饭。”
鸣人几个人都傻了,在忍界可没见过这么毒的嘴。
大伙不爽都是直接开干的,谁兴整这口活啊……
.
酒足饭饱之后,带土领着鸣人他们到歌德大酒店开了三个房间。
啊?为什么要三个?你问我啊?
你问他们啊!是他们开的又不是我开的。
一斗说他跟那个绿色吟游诗人接了个夜班,不用给他开房间。
带土很是意外,“都来玩了还想着打工干什么?”
“荒泷派的财务比较吃紧,我这个做老大的当然不能为了自己的娱乐而挪用帮派的公款啊。”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都想好了,白天就休息加玩,晚上就去打工挣钱,两不耽误。”
说着还从怀里掏出个梳子梳头,看上去骄傲的很。
之前与一斗在街上碰过面之后,带土有些好奇这个人和他的帮派,于是就跟荧聊了聊。
一聊才知道,一斗这哪能算是个帮派啊,充其量就是四个人组成的小团体名字。
哦,还有一个叫做花角玉将的小盟友,听荧说久岐忍不在的时候他才是团队的主心骨。
除了久岐忍之外,几个难兄难弟工作都不好找,平时就在街上找找零工这样子,走的都不是冒险家协会的渠道。
这么一来收入就少的可怜了,但即便如此一斗还是无时无刻在考虑自己人。
带土深觉这个人除了偶尔抽象一点之外都挺好,能处。
“斗子哥啊……”带土揽住一斗的肩膀,“都出来玩了,你要是边玩边上工那肯定玩也玩不好,打工也没法好好打工是不是。”
“你这样,我还算富裕,你先拿我的摩拉用。”
眼见一斗要摇头,带土赶紧补充,“当然,不是说白给你的,就是能让你有个调整的余地,你实在过意不去,可以等回去之后打完工有钱了再还我对不对?”
一斗觉得有道理,“鬼兜虫兄真是个好人,今后有什么事儿,第一个找荒泷派就对了。”
“诶~你看你看,又客气了。”带土摆摆手,“阿荧,我老婆,你挚友,对吧?”
突然蹦出来的称呼给荧弄得脸颊通红,“瞎……瞎说……”
一斗猛猛点头。
“那就对了嘛,我老婆的挚友那就是我的挚友嘛,不用讲这些有的没的。”
又是一阵感激涕涕零,对派蒙的称呼都变成“香香软软白堇瓜”了。
好搞定的鬼。
.
.